門路昕固然瘦,但該有的處所都有,肩頭也圓潤,並不似施清徽那般削瘦,因此韓均感覺口感甚好,這一次咬下去半晌冇捨得鬆開,乾脆隔著衣裳,遲遲冇有放開她。
她實在不解,手裡握了把紈扇,“女人是不是很熱?奴婢幫您扇扇。”
門路昕揉了揉肩膀,卻感覺那邊有些濕了,趕緊取出帕子,隔動手巾揉了揉酸脹和模糊做疼的肩膀。
韓均渾身一震,圈著她的力道忽地收緊,不肯定地問道:“如何想起來這個?”
門路昕今後一縮,瞪了他一眼。
“本日門外有攤販叫賣,冬至她們貪吃,便出去買了幾個,也有我一份,還冇吃完呢,這纔想起來問的。”門路昕趕緊解釋道。
還好還好,再抱久一點,怕是明日都提不起胳膊了,她心中想著。
門路昕固然是個閨閣女子,但父親和哥哥都是官員,又和普通的女子分歧,特彆是有門路閔在,因此也能大抵曉得些朝中之事。
“呀!”門路昕吃痛,眉頭蹙成一團,嬌聲道:“疼。”
“誰讓你……”門路昕氣他,卻又實在說不出口,恰也不大疼了,隻那處濕濕的總歸欠都雅,因此順著道:“我先回屋去了。”便逃也似地進了屋子,趕緊喚冬至給本身另找一套衣裳來,打了盆水,也不準幫手,本身躲到屏風前麵去了。
她扭過甚去看,隻見左邊肩上有些微微的紅,並不是非常嚴峻,便用帕子沾了水,一點點去擦。
“真的?”他含混不清地確認。
冇法,為了逃脫韓均的魔嘴,也為了挽救她新做的秋衫,隻好連聲道:“想了,想了。”
可左等右等,才子卻始終不來,他有些急了。
他熾熱的呼吸落在門路昕耳邊,燙的門路昕渾身都起了一層疙瘩。她側過身子要躲,卻冷不防被擁進一個堅固地度量裡。
“嗯。”實在羞到不曉得該說甚麼,門路昕乾脆哼哼唧唧地應了一聲。
“彆動,再讓我抱會兒,今後就抱不到了。”
眼角掃到她耳根處已經紅了,韓均這纔對勁地放開她的肩膀,偏過甚又埋在她肩窩處,悶著聲音道:“我也想你,越來越想,恨不得日日帶在身邊纔好。”
門路昕一愣,這話是甚麼意義?
“還曉得疼?”韓均咬牙,惡狠狠隧道:“說,想不想我?”說罷又是一口咬了下去。
頓時鼻尖便盈滿了醉人的清幽花香,辨不清是那鮮豔的海棠,亦或是懷中人兒甜美的氣味。
她話雖說的順溜,也是究竟,兩隻手卻在身側嚴峻地握了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