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也是越不過韓均這個正兒八經地嫡宗子的。

“侯爺嚴峻了,世子於公事上極經心的,偶然便連我也自愧不如。”

“景修兄何必這麼見外,我們兩家既然有這個緣分做了後代親家,那今後天然要多多靠近。”

現在韓均羽翼漸豐,早不是阿誰剛回侯府之時沉默寡言的繼子,連侯爺都要事事以他為先,又怎能不讓何氏多想。

府中書房,路景修也與齊安侯韓燾在提及此事,門路閔與韓均是小輩,便隻能坐鄙人首,坐直了身子聽他們說話。

韓均當時追的,便是她吧?

她心中明鏡兒似的,隻怕是韓均得知繼母這番做派,請了大長公主過來壓抑她,不然,憑她二品的誥命,隻怕還要給何氏施禮。

“侯爺太客氣了。”路景修笑的見眉不見眼。

哪怕她再知書達理,大長公主也從未誇過一句,哪怕她禮節全麵挑不出涓滴弊端,那小我也不會多看本身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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