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無能,隻會對家裡人鬥狠,孃家又不能撐腰,大嫂還是那麼個刻薄模樣,齊二夫人早忍不下去了。
“女兒是感覺,既然大伯母退親壞了表妹的名譽,一時半會兒那裡有人會去提親呢?倒不如,倒不如我們家去替哥哥求了來。”
“倒不如甚麼?你這孩子,有甚麼話還不能和娘說?”齊二夫人趕緊詰問。
若真能娶了外甥女做兒媳,他還怕他們大房不成?遲早要將齊繼如一家踩下去的!
齊玧現在如許說,底子不希冀他們至心為本身著想,隻是想著,如果她真替哥哥娶到了門路昕,或許本身的婚事也就不消作為哥哥的墊腳石了……
齊二爺伉儷很久冇有說話。
覺得你兒子是香餑餑呢,誰都想湊上去不成?
“這、這能行?”齊二爺感覺有點玄乎。
被退親的女子名聲再不好聽,可路家到底是一門三進士的複興之家,又是嫡女,他不過是個庶出,兒子也一輩子擺脫不了頭上阿誰“庶”字啊!
又看向齊二爺,“可父親說的也不對,行不可的,事在報酬罷了,還怕做不成?”
哥哥是父母的心頭寶,而她不過是一棵草罷了。
齊玧麵上一派安靜,全然冇有閨閣女人家提起這些事情的羞怯與尷尬,說出的話卻分外狠絕,那裡另有半分將門路昕當作表妹的模樣?
是啊,他們如何就冇想到,固然兩家向來冇有擺在明麵上說,可隻要大嫂敢去退親,他就有體例混合視聽,到時候齊琛還拿甚麼和本身兒子比?
齊二爺也擁戴道:“你母親說的在理,隻要你哥哥出息了,再冇人敢難堪你的,到時候我與你母親定會為你挑一個好人家。”
齊玧說完最後一句,便悄悄看著雙親,怡然得意的模樣,彷彿方纔在算計的不是本身表妹,並且閒話家常普通,心中非常篤定他們定會同意本身的定見。
齊玧說到這裡頓了一下。
她打斷母親的話,非常誠心腸說道:“母親也彆說如許的話,冇的叫人曉得了笑話,我們家的景象本身還能不清楚?”
她心中策畫,嘴上卻道:“女兒曉得,娘和爹一貫是疼女兒的。”
可這麼些年疇昔了,每天過的甚麼日子,隻要她本身最清楚,晚間也不知流了多少眼淚。
大関朝盛文風,可也要求讀書人才德並重,德行有虧,無異於抹上了一個汙點……
“再說了,若你這個彆例果然有效,待你哥哥中了舉,我們再幫你哥哥娶一個好嫂嫂返來,到時候上門求親的人還不是任你挑?便是你小姑姑一家,也要對你更好的呢!那裡敢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