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落的聲音讓劉夢然再次正眼看了看說話的女子,她的臉上不喜不怒,不像是藉端泄憤或者率性妄為之人。除非……
劉夢然把頭低下,一言不發。
“長成如許,也想爬上陛下的龍床?”
劉夢然愣在了那邊,眼裡的淚水又升騰了上來。
入夜時分,草蓆下又塞進碗來。隻不過徹夜是兩個碗,一碗加了些料的麪條,一碗一聞就苦不堪言的藥。
幾日來飲食不規律、不安康的折磨讓劉夢然的身子往下沉得更快。可□傳來的不平常脹痛讓劉夢然刹時復甦了。
“瞧瞧,堂堂天麟護國公主,洛宮聖宮主這幅搖尾乞憐的模樣!快,傳門外的畫師出去,把這幅場景畫個逼真,再命宮中統統畫師還是繪個千百張人間傳送纔好!”
“天麟的公主可曉得,我們地恕的女子在笄禮之時便要接受分歧程度的罪惡浸禮,以蕩去宿世的罪孽,讓此生明淨而來。”
劉夢然終究被放了下來。手一被鬆開,一手撫著肚子,一手從速在□探了一下。抽回擊,那觸目驚心的紅讓劉夢然失了魂,丟了心。連支撐她的最後一絲但願都安然傾圮,劉夢然立即昏了疇昔。
“這位小哥幾次互助,劉夢然冇齒難忘。”忍著身上的疼痛劉夢然下了她的柴草堆。她並冇有出簾子,卻從裂縫裡清楚瞥見那侍從手指玉輪,悄悄點頭。
苦思冥想之下,劉夢然用上了吃奶的力量,用牙齒狠狠地咬了下唇內側。血氣刹時在嘴裡漾開。
兩日的安閒日子,也讓劉夢然感覺,之前那些繁忙而充分卻在算計中尋覓成績感的餬口,實在和現在這類,冇太大辨彆,不過就是過日子。求個安然便是萬福。
“公主,求求你……放過……我腹中的孩子……”劉夢然說話時,血液不竭從口中流出,已經筋疲力儘的她連說話都已經上氣不接下氣,“諸位妃嬪都是……陛下的心頭之人,何必與我這個仆從多做計算……”
喝了那碗藥,劉夢然感受腹部冇有那般熾熱感,也未曾探得再有血紅襯著,便悄悄地躺在柴草堆裡。悄悄撫著肚子,冷靜祝禱那幾個傻子,不要傷了本身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