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昊然固然也為公主周到的心機所佩服,可想起公主的笑,總覺著內心不結壯。梁昊然臨行前又交代費管家府中高低必然要謹言慎行。費管家自從經曆了上回公主的事以後,更加警戒了。
作者有話要說:咳得短長,我儘力更新中……
“乳母身子不爽,皇妹本是來向皇兄借宮中藥草的。隻是馬奔說有幾味藥材甚是罕見,皇宮中即便有,也是珍品……現下皇兄這般說,我到不好開口了……”
如此緊急關頭,宰相如何就病了?得的還是感染性極強的瘟疫,現在派誰去頂都是不當啊。一時候,朝堂之上又鴉雀無聲。
“淵哥哥……”這是第一次劉夢然自發地喚劉定淵,劉定淵愣了一下,笑意更深了;比翼和梁昊然俱是一愣,複又各故意機。
“若淵哥哥信得過我,我定當在梁宰相賑災返來之時,交出一個詳細的稅賦鼎新計劃和實施建議。我再讓馬奔隨梁宰不異去賑災,有災害的處所就有疾病,必須儘早防備與醫治。皇上的聖斷果斷、待民如子就是比神明福祉更唾手可得的但願!信賴他外洋族之民聞此事,也必心所神馳!”說罷,劉夢然跪了下來。
劉定淵瞅著劉夢然笑得有些奸滑,伸出大手矇住了她的眼:“然兒,神明對我真好,把你送到了我身邊。”劉定淵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動情,劉夢然拉住了他的大手,“然兒若能寫出一個詳細的計劃,我必能打造一個全新的天麟!”
送走宮主和梅姑,劉夢然立即傳了比翼他們前來,問起了賑災的事。
“放眼都城,可謂各處是筍芽嫩竹葉……”劉夢然眼含笑意地看向眾臣,眾臣隻覺背後發毛,“皇兄宮中、臣妹府中、諸位大臣府中、都城其他貴胄府中、平常百姓院前屋後,或成片蒔植或偶有栽種,不都有那高潔清秀的竹子嗎?有竹子便有春筍,至於何謂嫩葉,哪種合適作為疫病藥引到需求皇兄委派醫術過人的太醫去細細辨識了。”此話一出,眾臣的神采五花八門。
梁昊然頓生悔意,可惜劉夢然冇讓他有悔怨的時候:“皇兄,梁宰相才氣卓著,怎就隻留在這裡看看書卷、理理奏摺這般屈才呢?”
“然兒有一些不成熟的設法,說與皇兄聽,皇兄與梁宰相考慮著,權當建議,以供參考。”劉夢然喝了一口水,又把杯中殘剩的水灑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