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然笑道：“巧荷，既然如許，你先歸去吧，就讓十五留下來。”蒲巧荷道：“息員外，求求你，你放了十五吧！”息然道：“巧荷，你也聞聲了，是這小子本身要留下來，不是我不肯讓他走。”杜十五吃力地從地上站起來，笑著對蒲巧荷說：“蒲姐姐，你快走吧，我要勸服他們，為惡命短，為善長命，我必然要勸服他們。”息然哈哈笑道：“巧荷，這回你聽清楚了吧，如果你還不想歸去，那就留下來，我們一起吃午餐。”
那些下人倉猝鬆開了所抓的二人，息然見狀又連連對他們使眼色。那些下人中，最是息府的管家息材為人奪目，最能揣摸息然的心機，他一揮手，兩個下人又抓住杜十五的胳膊，將他摁到了地上。息材長得賊眉鼠眼，一看就曉得不是甚麼好東西，他偷眼看到息然微微點了點頭，心中不由大樂。
蒲巧荷推開那些下人，伏到杜十五身邊，焦心腸問道：“十五，你冇事吧……”杜十五的臉被打得不成模樣，忍著劇痛笑道：“蒲姐姐，我冇事，你快走吧，這些都是好人。”蒲巧荷道：“十五，我扶你，我們一起走。”杜十五點頭道：“蒲姐姐，我不能走，我要留下來。”蒲巧荷愣道：“留下來？為甚麼？”
杜十五喜道：“蒲姐姐，真的嗎，你真的情願和我做朋友？”蒲巧荷點頭道：“我當然情願，十五弟弟，有一件事，我不曉得該不該問……”杜十五笑道：“蒲姐姐，你是想問我到底是不是怪物吧？”蒲巧荷忙點頭道：“我不是要問這個，是……是……”杜十五道：“實在意義差未幾，唉，我也不曉得我是甚麼，或許我真的是怪物呢！”蒲巧荷道：“十五弟弟，你彆亂想，就算你是怪物，你也是我的好朋友。”
杜十五不明以是，但他一眼就看出息然陰暗的心，便笑道：“息員外，你的心既陰暗又潮濕，射中必定你隻要一子一女，但是你的兒子必然是個傻子，你的女兒固然聰明，但若你持續作歹下去，她遲早夭亡。你再不積善性善，那就是斷子絕孫的命。”蒲巧荷忙說道：“十五，你彆胡說……”杜十五道：“蒲姐姐，我冇有胡說，這是天命，惡有惡報，善有惡報，為惡輕者，報在來世，為惡重者，報在此生。我在美意提示息員外，就看息員外有冇有改過的心。”蒲巧荷聞言呆呆看著杜十五，心想他或許真的是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