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主轉過身來看著淩晴之,問道:“答覆得這麼快,但是穀波教你這麼說的?”淩晴之道:“島主,我毫不敢對您有所坦白,穀波隻是讓我到您這裡來學道法,好讓我幫他奪得千琴國國王的寶座,至於來如何說如何做,他甚麼都冇有交代。”島主道:“真是如許?”淩晴之道:“是,我所說句句失實。”島主道:“那你曉得貧道是何人?”淩晴之道:“穀波說島主是高人,那必然是位高人吧!”
再往裡走,洞壁已不見那些奇特的玄色藤蔓,而在石壁上爬著無數毒蟲,特彆是紅色的小蛇,更是多不堪數。淩晴之隻看了一眼,就發明這些小蛇的色彩固然也是紅色的,但冇有先前他看到的那兩條血蛇血紅。貳心想既然白鬚羽士讓他出去,也就不會讓這些毒蟲傷害他。他大步朝裡走去,很快來到一座洞中之湖,湖光粼粼,怪石林立,而在湖邊站著那為白鬚羽士。
天氣暗下來時,一團紫青色的火焰,彷彿是從地下鑽了出來,一下子跳到了淩晴之的麵前。淩晴之還冇反應過來,卻見那鬼火已是朝一邊快速飄去。淩晴之倉猝緊緊追在前麵,也不管鬼火要帶他去哪兒,隻要能到有人居住的處所,總好過呆在這老林中被山妖鬼怪毒害。鬼火的速率很快,淩晴之冒死追逐,也是勉強能夠跟上。
白鬚羽士道:“不錯,貧道冇有姓名,也冇有道號,你既然來到了鵝毛島,那就已經屬於鵝毛島,你也稱呼貧道‘島主’便是。”淩晴之道:“是,島主!”島主道:“淩晴之,你到三清聖觀多久了?”
不等淩晴之有任何的念想,隻聽一個暖和的聲音說道:“淩晴之,出去吧!”淩晴之聽到這個聲音,心中的驚駭頓時一掃而儘,倉猝說道:“道長,是你啊,你快救救我!”
淩晴之答道:“半個月。”島主驚道:“半個月?”淩晴之道:“我到三清聖觀,就是來學琴的,算上到鵝毛島的這幾天,纔是整整半個月。”島主自語道:“剛纔半個月,穀波就敢讓你到鵝毛島來,他到底是安著甚麼心!”淩晴之道:“島主,那穀波將我送到這裡來,竟不讓再出去,我恨不得殺了他,隻如果島主的號令,我淩晴之必然服從。”島主問道:“那你情願去死嗎?”淩晴之道:“情願。”
淩晴之道:“島主是絕世高人,必然能夠分開這個鬼處所的。”島主道:“貧道心想在來這裡的路上你也看到了,鵝毛島確切是一座鬼影飄飄的島嶼,一到早晨,各種生靈的孤魂,都會在四周飄零,而那些鬼火,就是最好的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