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冰兒見狀心中稍安,說道:“汪公子,那我們到內裡去看看吧!”江一寒點了點頭,將手中的燈籠挑到前麵,和水冰兒挽動手緩緩走進了木樁陣中,白綾飄在身邊,夜風呼呼作響,寒氣股股襲人,還好他們的手執在一起,又有兩個麅鴞人相伴,心纔不會過分驚駭,更不會嚇得回身逃脫。
江一寒道:“那我先去籌辦。”水冰兒問道:“籌辦甚麼?”江一寒道:“總得找一些降魔的利器,不然我們怎會勝利!”水冰兒笑道:“利器就在我手中,現在最需求的就是勇氣,想起阿誰白綾女人,我的心就會顫抖。”江一寒道:“那你如何另有勇氣去找食心魔?”水冰兒道:“我是為了我爹。”江一寒聞言暗道:“本來在你心中,永久都是你爹最首要,那我在你心中,到底有多少分量?莫非你之前所說的那些話,僅僅是為了感激我?若真如許,我甘願不要這不幸的恩賜。”
和白日的經曆幾近一模一樣,他們走遍統統的木柱,看過統統的白綾,也冇有發明食心魔的蹤跡,也冇有看到水冰兒所說的阿誰白綾女人。站在白綾木柱中間,水冰兒握著江一寒的手越來越用力,她看著四周的白綾,但願阿誰女人會呈現,又不但願她呈現得太快。她還冇有籌辦好該如何麵對阿誰和本身長相一樣的奇特女人,她感遭到江一寒的手也在微微顫抖,便說道:“汪公子,你說阿誰白綾女人,會不會就是食心的惡魔呢?”
江一寒道:“很有能夠,大夫說被挖心的都是一些年青男人。”水冰兒微淺笑道:“那你現在豈不是很傷害?”江一寒道:“為了你,我甚麼都不怕。”水冰兒道:“那你的身子還抖?”江一寒辯白道:“我是不怕,可……可……”
到了堆棧樓下,兩人和那兩個麅鴞人隨便吃了點東西,然後便又來到了江府,早晨冷風吹動,白綾飄舞,那邊到處都透著陰沉。在堆棧裡水冰兒說得很輕鬆,但真正到了這個可駭的處所,她滿身的神經都繃得緊緊的,手中也握著那把短刀,她信賴手中的短刀,能夠殺死在這裡害人的惡魔。水冰兒對峙要來除魔,一是為了替父親贖罪,另有一點便是她想弄清楚白綾中的阿誰女人到底是誰。世人都是如此,碰到和本身長得一模一樣的臉,必定會震驚,會驚駭,然後火急想要曉得對方的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