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鬆想了想說道:“苗老闆,如果你真的能讓貓頭鷹族到彆的處所去居住,我情願偷慈悲舍利子給你。”悟色道:“這個倒不消,此次來到丹熏山,我看到大多數耳鼠都很仁慈,貓頭鷹族也很仁慈,他們隻是要求你們分開,並冇有當即前來將你們全數殺死,這就是慈悲。”白鬆道:“苗老闆,你若能勸服貓頭鷹族不再來騷擾我們,那你就是我們耳鼠族的大仇人,我將慈悲舍利子偷來給你,也是應當的,何況你剛纔說,慈悲舍利子是不祥之物,留在丹熏山,隻會給我們耳鼠族帶來災害。如果苗老闆將慈悲舍利子帶走,不也救了我們耳鼠族嗎?”
白鬆走出地洞,來到丹熏山山頂,將耳鼠王的號令傳達了下去,而他的心卻在想悟色此番到來的真正的目標,耳鼠王訪問客人,從不讓白鬆躲避,更不會甚麼都不奉告白鬆。白鬆感覺他的父王必然對他坦白了很多奧妙,但他身為王子,不能過問耳鼠王的事,固然耳鼠王是他的父親。耳鼠王對白鬆越是坦白,便越能勾起白鬆的獵奇心,白鬆想要曉得父親的奧妙,也是因為將來他會成為新的耳鼠王。
白鬆聞言大驚,身子頓時扭轉著看向四周。悟色道:“不消看了,我們隱身在空中,你是看不到我們的。”白鬆道:“苗老闆,我父王說你們已經分開了,本來你們……”悟色道:“我們隻是分開了地洞,並冇有分開丹熏山。”白鬆道:“苗老闆,你們還留在這裡做甚麼?”悟色道:“白鬆,你是不是感覺你父王很奇特?”白鬆歎道:“苗老闆,你和我父王到底談了些甚麼?”
曾小蓉道:“白鬆不曉得慈悲舍利子的事情,再如何逼他,他也……”悟色道:“誰說要逼他了?我看過白鬆的心,他的心很仁慈,耳鼠族具有慈悲舍利子,隻會給耳鼠帶來災害。”曾小蓉道:“苗老闆,我一向感覺,你被佛魂給節製了,對嗎?”悟色笑道:“如何能夠?”曾小蓉歎道:“但願是我想多了。”
耳鼠保衛敏捷撤離山頂,去周到扼守上山的各個路口。白鬆蹲在地上,昂首看著湛藍的天空,他但願天空中呈現一個神靈,能夠給他指一條明路。悟色帶著曾小蓉落到他身邊,說道:“白鬆,你在想甚麼?”
耳鼠王將白鬆叫出去,隻說了這兩句話,讓悟色倍感絕望,而耳鼠王竟是臥倒在石椅上,閉上眼睛籌算睡覺。悟色暗自感喟不已,說道:“小蓉,這個彆例行不通,看來我們隻能在白鬆身高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