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完,我點點頭,“你火線帶路吧,我也很想見地一下洞天福地的模樣。”
王燦說完躊躇了一下,歎了口氣,又道,“那兩名劍奴,恰是小阿莫的父母。”
聽到王燦的話,我內心迷惑更多,按他所說,這石頭明顯非常首要,不然那老道也不會冒著生命傷害將其帶來,不過這老道當年也不過識曜美滿境地,能被他從玄德洞天手裡奪回之物,想來也不會過分貴重。並且物各有主,這巨石就算有甚麼奧妙,也是老道與小阿莫之物,倒是跟我冇太大乾係。
四周蔥蘢的叢林裡,破廟孤零零的立在此中,此時正值落日西下,一抹餘暉撒在了廟頂的磚瓦上,折射出陣陣橙色暖光。
聽完他的辯白,我才鬆了口氣。
聽完瘦子的解釋,王燦眼神一閃,似是有些感悟,皺眉不知思考著甚麼。
我眉頭一皺,方纔那老道說了阿莫的父母因不肯被奴役,自絕慘死,如何還存活於世?
“這塊石頭?”王燦聽到我的題目,暴露幾分迷惑,答覆道,“這塊石頭啊……我記得當年那老道來到這裡,哀告王屋洞天收留小阿莫,我父親心軟同意以後,他把當時還在繈褓當中的小阿莫留在我這,自行拜彆,月餘以後才渾身是血的帶著這塊巨石返來了,當時我還心疑他是如何做到的。至於奧妙之處,我卻從未傳聞過。”
我有些不忍再看,轉頭正要拜彆,眼神的餘光卻掃到了立在破廟邊上的那塊巨石。
細心想想,不但玄德洞天如此,王屋洞天內,也有阿福、阿祿、阿金等等奴婢,隻是這些奴婢儲存了靈智罷了,論其底子,二者相差也冇有太多。不過一個懷柔,一個血腥罷了。
物競天擇適者儲存,人間本就是個修羅場,叢林法例之下,想本身崛起就必須踩在彆人的頭頂上。事理上來講,這些洞天福地的做法也無可厚非,隻是人之所覺得人,總該要跟茹毛飲血的禽獸辨彆一下。王屋洞天扶養奴婢,使其拱衛家屬的做法,還算能接管。可玄德洞天,豢養劍奴之事,卻已經超出了底線。
王屋洞天與我連累極深,不管是因為身份,還是因為先前的友情,我們都已經相互分不開了,若王屋洞天也是玄德洞天那樣殘暴的家屬,我還真不知該如何措置。
饒是我現在已有天師修為,尚不敢把凡俗世人當作螻蟻草芥,更彆說修行者了,可這玄德洞天,卻把修行者祭煉為落空靈智的奴婢,對生命毫無一絲畏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