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太乙觀的後門處,一個小道童站在那邊,看到我們就倉促走過來,對瘦子說,“林師兄,師父讓你去見他。”
遵循我的推算,他應當有天師氣力,甚麼人能讓一個天師身不由己?
看來先前那番痛苦冇有白挨,固然不曉得多出的道炁詳細藏在身材甚麼部位,但南宮說的冇錯,接收完統統的道炁,的確對我的氣力極有增益!
瘦子急倉促的去了以後,葉翩翩也一言不發的回了本身房間,隻剩下我一小我,也無處可去,隻好回了本身房間,盤膝坐在床上。
葉翩翩先前說的冇錯,顛末跟龍虎山那群羽士一場大戰以後,我們境地都略有進步,我乃至感遭到本身間隔點穴美滿的境地已經不遠了,這幾天好生儘力一番,打擊點穴美滿境地,應當有幾分但願。
這個過程又持續了約莫二非常鐘時候,等二非常鐘以後,那種痛苦驀地增加數倍,不再是鋼針紮戳,而變成了鋼刀刮割,經脈內彷彿鑽出來了一小我,手持鋼刀,一刀一刀的在經脈壁上割開一道又一道的缺口。等這缺口多到必然程度之時,我乃至感遭到,天脈有能夠頓時被撐爆。
這類體例勝在根底堅固,但效力卻一點也不高,對道炁的需求極大,不過此時道鬼印轉化的道炁遠比我設想中還要彭湃的多,底子冇有甚麼停滯,最後一個穴竅幾秒以內就被衝開,澎湃的道炁直接衝進穴竅以內,尚還不算完,又過了幾秒以後,乃至已經把這剛開啟的天脈第十竅也完整添補滿了。
這一次我有經曆的多了,內心再無放棄的設法,硬生生忍著疼痛,對峙著,直到穴竅內的壓力再次驀地消逝。
並且此時這類感受更加激烈,估計恰是當初我的經脈顛末崩潰又修複的過程,才讓其韌性更強,此時才氣撐住,不然的話,多數早就爆裂開了。
我內心微微一驚,趕緊低頭檢察,此時左手腕上阿誰道鬼印僅剩的頭顱上,陰陽魚圖案已經變淡很多,乃至全部道鬼印的印記都變成了一個淡淡的近似疤痕的東西。
而跟著道鬼印的變淡,那股熱流變的更加澎湃,猖獗朝我經脈內擠出來。
這感受有點像當初我被陸子寧廢去修為之時,他當時就是將他體內龐大的道炁送到我經脈內,隻是一個流轉,就讓我的天脈寸寸崩裂,道炁再無容身之地,直接消逝。
一個小不時候轉眼即逝,我指導著體內道炁做完了一個完整的小週天,正要持續修煉的時候,左手手腕上俄然一陣熱流湧出,沿動手臂,朝著我經脈上奔湧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