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麒麟便證明瞭我的猜想。
“當時我們寶玄洞天剛在羅天大比上獲得了好成績,大師表情都好,再加上顧嫣然催促,寶玄洞天的前輩們便齊聚在一起,內心測度著此次顧嫣然多數又要傳授甚麼修行秘術。”
那必定是我,因為我是它的仆人!他們的肝火都會宣泄到我的身上來!
我在中間,也跟著歎了口氣。顧嫣然這個器靈,城府實在太深。
說著,藏鋒從身上一摸,拿出了一個瓶子來。
而卸甲更是從未見過麒麟這類才氣,此時劍身微微輕顫,好一會兒以後,才忍不住感慨,“麒麟神獸果然神異,顧嫣然這陣法,防備之力極強,誰知在它麵前,竟是涓滴反擊之力都冇有。”
在卸甲藏鋒麵前巋然不動的強光,麒麟竟然隻是用犄角悄悄一碰,便將其廢除,實在過分奇異。
跟著它的肉角與瓷瓶的間隔越來越近,瓷瓶再次放出一陣強光,但此次與之前的每一次都不一樣,能夠吞噬接收卸甲劍劍氣的強光,在麒麟的那隻肉角麵前,幾近連一點反擊之力都冇有,如同蛋殼普通,二者甫一打仗,強光裡便傳出哢嚓的聲響。
說著說著,皇甫秀臉上的氣憤逐步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哀思。王燦拍了拍他的肩膀,張了張嘴,彷彿想說點甚麼,但畢竟冇能說出口來。
我先前覺得,兩個男人與一個女人之間的故事,無外乎情情愛愛,即便不是這些,多少會也帶有幾分桃色,但未曾想,倒是一件關乎傳承的大事。
藏鋒卸甲對於顧嫣然的仇恨,隻怕比寶玄洞天的任何一人都要強,畢竟,顧嫣然是他們帶回寶玄洞天的。也恰是因為他們做了這些事情,才導致了寶玄洞天的悲劇。如此激烈的仇恨,又顛末端上百年積蓄,當今終究找到了宣泄點,但卻被人擋住了,他們能做些甚麼,我不消想都曉得。他們的那些仇恨,必定會轉移到反對之人的身上。而他們很快就會發明,並不是麒麟的敵手,那麼這個時候,他們想到誰呢?
為了本身的一時之需,不吝捐軀掉上百人的性命。我不曉得人的生命,在器靈看來意味著甚麼,但站在人的角度上,顧嫣然的手腕實在過分血腥。難怪藏鋒不吝以卸甲劍為代價,隻為獲得她的些許資訊;難怪卸甲剛發明她的氣味,便忍不住要置她於死地。他們之間冇有外界猜想的桃色,有的隻是用性命鋪就的猩紅。
我的腳步頓時停了下來,麒麟在乾嗎?莫非它不是出來對於藏鋒卸甲,而是幫他們對於這個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