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遭難[第2頁/共4頁]

就算他真是抄襲我的答案,這也太蕭灑了一點吧?不插手第二場筆試,抄襲我另有甚麼意義?

從會場出來的時候,我碰到楊開臣站在門口,彷彿是在等我。

固然很難設想安排活動的人,會暴露這麼大的馬腳讓他混出去,但以這傢夥的脾氣來看,還真的很難說。畢竟有所謂的“燈下黑”說法,再加上風海軍流派頗多,很多特彆的修行之法都很丟臉出境地,讓他鑽了空子也說不定。

這些人倒是挺能拉下臉的,不過我本來也冇把他們放在心上,嘻嘻哈哈的對付了老半天,這才終究擺脫他們。

誰曉得我不肯意理睬他,他卻主動找上我了。就在我眼神剛從他身上移開的時候,這傢夥俄然發瘋了一樣,伸手指著我大喊,“周易他是前幾天賦臨時插手我們深圳分會的,他冇資格代表深圳分會出賽!”

翻來覆去的看了老半天,我也不信賴真出事了這傢夥能幫到我甚麼,本來我籌辦直接把名片丟掉的,但細心想了想,最後還是裝到了錢包裡。

謝天宇估計隻是一時激憤,才口不擇言,此時聽到彆人辯駁,一時語塞,站在那邊說不出話,隻是一臉仇恨的看著我。

對梅州玄學分會的這兩人,我內心還是很有好感的,笑著跟他們打了號召以後,我問楊開臣說,“冇想到楊大哥你跟趙老前輩師徒二人還是舊瞭解。”

我隻是隨口一說,誰曉得楊開臣卻從速擺手,焦急的說,“這可不敢胡說,老前輩的弟子個個都是一代天驕,我可不敢妄稱弟子,平白屈辱了老前輩的名聲。”

我正籌辦向他求證,成果南宮這時候卻先開口了。

讓我有些驚奇的是,謝天宇竟然也在這幾個一分冇得的人當中。固然對他的品德很不屑,但實際上,謝天宇這麼年青就達到地師階段,本身必定是有些本領的,卻冇想到最後是這麼一個結局。

本來他們之間另有這麼一段舊事。我笑著擁戴說,“既然趙老前輩指導過你,那你也算是他的記名弟子了。”

梅州玄學分會的兩小我,如何跟楊開臣混在一起了?

他這麼一喊,滿場的人都是一片震驚,不是因為我臨時插手深圳分會的事,而是因為他跟我同是一個分會,竟然在這個時候跟我拆台。

這傢夥,才方纔拿了跟我一樣的第一名,就這麼蕭灑的分開了,連明天的第二場比試也不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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