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亂解釋了一通以後,我不等納姆開口,便轉移了話題,持續道,“納姆,以是我但願你今後不要顧忌本身狗頭人的身份,隻要儘力修行,遲早能走出屬於本身的一條路。之前聽你說過,最大的胡想是成為普萊爾大帝的保護,但你有冇有設想過,本身將來如果成為妖域汗青上第一個狗頭人妖帝呢?”
我看了一眼塔娜,這個大要看起來輕荏弱弱的兔女,膽量倒像個熊族懦夫一樣,這個時候竟然還想著疇昔博取長老們的賞識。如果納姆能有她普通的膽量就好了。
山洞內裡非常陰暗,我們躲在凹坑內,幾近跟山壁融為一體。再加上此時山洞內滿是那凶獸披收回來的妖氣,我們的氣味也被完美諱飾,底子冇有被髮明的能夠。
不但是他,一旁的塔娜也捂住了嘴巴,明顯感覺不成置信。
我做出決定以後,納姆和塔娜天然也冇甚麼定見,因而一上午的時候,還是在宿營地裡度過。比及天氣靠近中午,我們隱去昨夜露宿此地的陳跡,遵循貓女昨日指的方向,尋覓拜彆的門路。
一番疏導以後,納姆身上傷勢已無大礙,不過等療傷結束以後,他有些獵奇的轉過甚問我,“多吉,你現在甚麼修為了,我如何感受你的妖力,比我還要渾厚一些。”
我的身份敏感,先前這裡隻要貓女一小我,我另有信心能夠對付,現在一下子來了這麼多長老,一旦事情生變,我底子冇有抵當的才氣,以是底子就不暇考慮,直接回絕了塔娜的發起,帶著昏倒的納姆,沿著來時的路,謹慎的退出了山洞。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昨夜的說話已經被拋到了一邊,納姆迎著朝陽,看了看本技藝裡的黃級獸丹,並過來跟我籌議,是不是趁著明天最後的時候,再去叢林內裡搜尋一番,說不定還能在找到一些便宜的獸丹返來。
“妖王……如何能夠……多吉……狗頭人……”納姆已經完整混亂了,含糊不清的說了半天,才終究重新構造了說話,問道,“我們是狗頭人啊,你還這麼年青,如何能夠達到妖王……”
我將先前產生的事情跟他報告了一遍,納姆這傢夥倒還真是個情種,也不顧本身身上的傷勢,反而先去扣問塔娜有冇有受傷。得知塔娜冇事以後,他纔想起查抄本身環境,然後就大喊小叫起來。
好久以後,納姆才又開口對我道,“多吉,我感覺我不成能成為狗頭人……妖帝,如果真的能有狗頭人成為妖帝的話,我感覺會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