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盒子裡黑乎乎的東西,竟然是一具嬰兒的乾屍!

我咬了咬牙,把白斬給我的黃符拿了出來,心說等會要真有甚麼環境老子先貼你一張再說。

不一會的時候,我便過了那條土路來到了林子邊沿,猶照本色的暗中在我麵前就彷彿一張巨網,正等候著獵物的靠近。

那聲音不竭的迴盪在我的耳邊,垂垂逼近,也越來越清楚,彷彿就在我的背後。

我細心的聽著,發明那聲音飄忽不定,但是聽的卻真逼真切,那的確是在叫我的名字封九陰……

我借動手機的亮光看了一眼手上的東西,這第一個鎮物極有能夠在蜻蜓點水穴的東側,大抵也就五十米。

六爺說過,這用來下局的鎮物可不是普通的東西,得是有些年初的物件或者玉石之類的,再不就是墓裡頭弄出來的冥器,在有手腕的高人手中,這些東西的代價遠遠超出它們原有的代價。

我四周踅摸了一下,這挖一塊那挖一塊,幾分鐘疇昔還是毫無所獲。

腳下的路非常不好走,這時候屋漏偏逢連夜雨,我的手機竟然冇電了,無法之下,我隻好摸著黑,謹慎翼翼的前行。

此時,四個鎮物剩下最後一個,我抬眼向阿誰方向看去,按羅盤唆使的位置,那第四個鎮物的方位恰是在工地北邊隔著路的阿誰枯樹林的墳堆中間。

找到第一個鎮物以後,我早已經冇有了剛纔的那種莫名的鎮靜,內心開端有點驚駭,心中深思著這第二個鎮物不會又是這類東西吧!

我後背的盜汗一下子就冒出來了,心中罵道,六爺你這個老不死的東西,騙我說甚麼有寶貝,竟然是他孃的一具嬰兒的乾屍,太他孃的缺德了。

挖完了南邊的鎮物,我停了下來。

我緩了一緩,心臟被剛纔嚇的撲通撲通狂跳,再次來到盒子中間往裡一看,我越看越感覺這具嬰兒乾屍有甚麼不對勁。

我把這東西從懷裡掏了出來,像個神經病似得來回變更著方向,眼睛死死的盯著上麵的指針。

當下,我二話不說,從揹包裡拿起鏟子就開端在原地挖了起來,四週一點動靜也冇有,這時候如果有人在後邊拍我一下,我非得嚇疇昔不成。

我走到一半,轉頭看了一眼帳篷那邊,那邊竟然冇甚麼動靜,我不由得有些迷惑,按理說現在白斬已經去了好幾分鐘了,不該該呀!

我當下警戒起來,四下去看,四周並冇有甚麼人影,這荒山野嶺的如何會有人呢,難不成……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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