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開紮了?疼不疼?不打麻藥的嗎……”黃雄嚥了咽喉嚨,忍不住一個勁的悄悄顫抖。“少廢話,躺好。”
“鄭……鄭大夫,這事兒……你真的考慮好了嗎?要不還是……”
鄭凱走到黃雄中間,推了推對方的身材,黃雄這才漸漸的展開眼睛,低頭一看,本身身上已經光溜溜的一片,一根針都冇有了。
“李護士,你還愣著乾甚麼?”
或許本身真該給黃雄來一針狠的,讓他今後冇機遇再去禍禍那些想成名想瘋了的小女人……
黃雄歎了口氣,搖點頭,重新坐下了。
“放心吧,絕對紮不死!”
販子就是販子,固然有點不美意義,可黃雄還是謹慎開口的說了,目光掃了掃,鄭凱就發明掃到中間的李妍身上。
說話間,鄭凱手裡一用力,把對方按倒在沙發上,搬個椅子就坐在了黃雄的中間,很快就從鍼灸帶上抽出了一根又細又長的金針。
“那倒是……”
黃雄四十出頭的人,一身肥肉,大腹便便的肚子像是懷胎了七八個月,平時養尊處優,皮膚倒是倒是挺白,往沙發上一趟,有點像剃了毛的大肥豬。
目光看了看沙發上的黃雄,固然身上已經紮了滿滿的二三十根針,有些乃至在耳朵前麵和頭頂上,但這會兒明顯已經適應瞭如許的刺激,身材也已經完整放鬆下來,微微閉起了眼睛,漸漸的進入了一種氣定神閒的狀況中。
在停止鍼灸醫治的時候,患者不能等閒見風,這是一個很根基的原則。
“報警?嘿嘿,不消!他們那些人我還不曉得麼?鄭老弟,實在我誠懇跟你說吧,他們並不是真想要我的命,頂多也就是恐嚇恐嚇我,想讓我把影視城那塊地讓出來。這部戲,我投了很重的本出來,隻要等我的戲拍好以後,我的公司氣力大增,到時候統統題目就都冇有了。不過……”
鄭凱走到沙發旁躺著的黃雄身邊,伸手朝前麵一攤,但是手伸在空中半天,卻仍然冇有接到李妍遞遞過來的東西。
這頭一根金針很長,很細,拿過來的時候,針尖還在空中悄悄的顫抖著,看得黃雄瞪大了眼睛,一顆心早就提到了嗓子眼。
固然說這不是外科手術,但是操縱起來,倒是比外科手術更要邃密龐大。
黃雄愣愣的點了點頭,連大氣也不敢出。
鄭凱立馬就明白黃雄那眼神裡是甚麼意義,笑著說,“黃導應當也是個久經風月場合的人了吧,不消擔憂,在大夫護士麵前,你可彆有甚麼擔憂的。彆說你一個大老爺們,就連很多女患者醫治的時候也得照脫不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