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詔笑著搖了點頭,“成大事者不拘末節,隻要能幫到大人,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吝!”

賀世賢擺擺手,“帶他過來吧。”

賀世賢的神采,當即變的非常丟臉,惡狠狠地瞪著李永芳,“你想找死嗎?”

賀世賢道:“保不齊死在了深山老林中也說不定。”

李永芳攤攤手,“我聽人說,你向朝廷報捷,說你奮勇追殺,斬首四百多,有這事吧?”

賀世賢皺眉道:“他不是開東門往你們建州的方向逃的嗎?”

李永芳淡淡道:“我不否定,之前我隻是聽到了一些風聲,並冇有真憑實據。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賀兄莫非是忘了,清河之戰我也是隨軍出征了。”

李永芳歎了口氣,“但願如此吧。”

就在這個時候,彆的一個親兵來報,“城外有一人自稱是大人故舊,從北邊趕來拜見大人。”

賀世賢蹙了蹙眉,“他有冇有說本身叫甚麼?”

賀世賢沉吟半晌,驀地倒吸了一口冷氣,“他如何能有這麼大的膽量?”

李永芳麵不改色,仍然笑著道:“賀兄,全部遼東邊將裡,就數你我乾係最好。以是直到現在,你的很多事情,我都守口如瓶給你瞞著。但如果你豁出去要砍了我的腦袋,那我也就隻能豁出去和你拚個同歸於儘了!”

賀世賢的心,猛跳了一下,強作平靜地問道:“救誰?”

“以是,統統的罵名,都由我曹文詔一人承擔!”

賀世賢吼怒道,“那又如何?”

那親兵嘿嘿笑道:“他再是小我物,比起大人您來都還差得遠呢!此次大人的功績報上去,升個總兵是板上釘釘了吧?”

賀歡道了聲喏,出門調兵去了。

賀世賢笑道:“東南西北你們都找遍了,那小子總不會是上天上天了吧?”

李永芳安靜道:“救人?”

說到最後,賀世賢的眸子中已是充滿了森然的寒芒。

“也冇有。”

賀世賢一臉無所謂道:“我看那小子雖有幾分小聰明,可倒是個不識時務的。逃了就逃了唄,有甚麼要緊的?”

曹文詔主動請纓,造下了這場殺孽,但是他卻並不悔怨。

“我這裡?”

賀世賢嘲笑一聲,“你倒是真敢做夢!”

“放屁!”

賀世賢一把推開了李永芳的手指,“歸去轉告你的主子,他能打下清河,打下撫順,那是因為這兩城的守將都是些冇用的飯桶。如果他真有本領,儘可來靉陽嚐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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