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等範文程兄弟走遠了，努爾哈赤淺笑著點頭道：“我並不以為，他們是特工。”
一樣一向冇有開口的皇太極，卻俄然上前一腳踹在了範文程的心口，麵如黑墨，“狗特工，不怕死麼？”
陳繼盛愣了一下，轉頭去看時，卻差點驚掉了下巴。
代善道：“這兩人眉眼之間，很有相像之處，應是兄弟無疑，如果真是明廷派來為間的，那麼隻來一人便可。再者，那做哥哥的，無膽無謀，派他前來隻會好事而毫不會成事。以是，此二人應是至心投效不假。”
努爾哈赤眼中的精光一閃而過，淡淡問道：“為何？”
不止是陳繼盛，宣度也是嚇得不輕，趕緊扶起了何可綱，麵帶為莫非：“何千戶這是做甚麼？鄙人隻不過是儘了本分罷了，當不起將軍大禮。”
代善咬著牙道：“八旗後輩，甘願死，也不肯降！”
“父汗，不要啊！”
努爾哈赤眉頭舒展，擺擺手道：“將範先生兄弟二人帶下去安息，好酒好菜服侍著。”
“大汗，千萬不成！”
努爾哈赤不動聲色，“那依你之見，若死戰到底，擊退南朝雄師，又有幾成能夠？”
努爾哈赤哈哈笑道：“如果真是他，那就太好了！”
“撫順失而複得，全賴諸位儘力，本官代表朝廷，代表天下萬民向你等道一聲感激。”
“哦？”
皇太極低下頭去，不敢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