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爾哈赤身披金甲,頭戴金盔,高站在上,眼望長空,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舉起了手中的寶劍,朗聲道:“我有七大恨,本日告六合。其恨一也,南朝殘暴,無端害我父,祖性命;其恨二也,南朝偏袒葉赫,安達等諸部,逼迫我大金百姓;其恨三也,南朝欺人太過,逼迫我殺同胞脫罪;其恨四也,南朝公開派兵互助葉赫,與我大金為敵;其恨五也,南朝與葉赫狼狽為奸,背棄盟誓,將‘老女’轉嫁蒙古;其恨六也,南朝逼迫我大金後退三十裡,焚我房屋,毀我青苗,導致我大金邊塞子民無居無食;其恨七也,南朝守備尚伯芝在我大金作威作福,逼迫良善!願六合明鑒,神靈護佑,助我大金一雪前恥!”
“雪恥!複仇!”
“說得好!”
一次次的出世入死,在刀尖上摸爬滾打,莫非已經消弭掉了努爾哈赤統統的勇氣與壯誌,讓他開端變得畏戰怯戰了麼?
何和禮如有所思地眯著眼看了一眼劈麵麵色淒惶的代善,起家拱手道:“稟大汗,萬事俱備,隻等大汗一聲令下,八萬女真兒郎便會如虎狼普通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