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爾哈赤持續道：“林教頭要上梁山入夥做個山賊，都要繳上一份投名狀，先生想要在我大金建功立業，總也不能空口說口語吧？”
“滾一邊去，給我老誠懇實聽著，再敢多嘴，要你狗命！”
“嗯。”
努爾哈赤不置可否，又問代善，“你呢？”
努爾哈赤彷彿對宣度這個答覆並不例外，眯著眼睛點了點頭，“你想清楚了嗎？你應當清楚，不管你脫手與否，他們這些人，一樣都活不了。”
宣度內心一跳，模糊感受有些不妙，隨口對付道：“粗粗讀過兩遍。”
努爾哈赤不耐煩地甩甩手，“讓你說你就說！”
努爾哈赤點了點頭，問皇太極道：“人是你帶來的，你說該如何辦？”
努爾哈赤厲聲道：“說！”
滿頭盜汗的代善，如蒙大赦普通，重重磕了個頭，爬到了一邊。
努爾哈赤笑了笑，不在乎地擺了擺手，“你我父子，無需這般謹慎，固然放心說就是了。”
努爾哈赤道：“林教頭雪夜上梁山這一節，先生想來也不陌生吧？”
代善背動手，走到皇太極麵前，輕哼了一聲道：“就為了甚麼都不是的嘍囉，四貝勒要與哥哥反目不成？”
該如何辦？
宣度果斷道：“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事到現在，也瞞不住了，那我就實話實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