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邊右邊。”
出聲兒的是廖海。
“有工夫放閒屁不如給我用心走路。”
“前麵……很多?”閻直問。
頭頂是還未亮透的天空,鉛灰色的厚厚雲層和淩晨特有的寒涼霧氣,映得四周式輕風景愈發暗淡,他從上衣口袋裡抽出一個望遠鏡筒,眯縫起一隻眼瞧了瞧。
洞口擠滿了喪屍密密麻麻的腦袋,他們像是餓了好久的牲口圍著一個小小的食槽,連口水都在往下賤,好幾個忍不住伸手胡亂在半空中揮動著想去撈他,但幸虧這個圈套有必然深度他們碰不到閻直一根汗毛,倒是給了他換槍對準的機遇。
語氣非常樸重老是讓人忽視了本來不滿的態度,閻直從高處一躍而下踩進喪屍群裡,他把統統行動需求的時候緊縮到極限,從拔刀斷頸到轉移目標,脫手罷手都有條不紊,血花順著刃口濺出去老遠,能聞聲利器切開皮肉的聲音,讓人起一身雞皮疙瘩。
內裡的廖海一行人已經勉勉強強過了涵洞,所幸步隊裡冇有人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