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甚麼人?”他俯身向前,雙眼逼近容書語的眼。夜色太濃,兩人四眸如此切近,緊緊相望,卻還是各不相讓,“你明顯有那麼多機遇問我的名字,但是你為甚麼向來就冇問過?”
容書語渾身忍不住地顫栗。
他的指頭成心偶然在她掌心撓過,”……我的命交到你手裡。隨你措置。”
容書語說焦緩慢走到衣櫃前,抓了凱瑟琳的洋裝、一條容書語本身用過的假髮過來。
船艙內冇點燈,通向船麵的窗子也不大,陰暗的光照不亮他整張臉。
“你想用甚麼體例都行。”他忽地伸手過來,握住她的手。
――竟如許近。他的唇,就在她頸邊。
“因為……”他用心將唇緩緩地向上移,從她的頸側,抬到了她的耳邊。
他公然如她之前的設想。肌骨均勻,膚色白淨,卻――精乾有力。
他唇角勾著輕哼。“既然名字不首要,那其他的身份就也一樣該被忽視――總之,我就是我。”
容書語驚得想要抽開手去,卻被他緊緊攥住。
他更靠近些,唇已在她耳畔,“噓,彆叫出聲來。”
上回她在酒館裡與他提過的,就住在酒館不遠,竟日濃麗而明麗地吸引著浩繁男人的目光。
“我問過!”她為本身辯論。
竟然還在笑。
他笑了,眼睛還是留在原處,笑得慵懶而又安閒。
海上飄搖二十天,從鍶國回到了出蘭市,她竟然還冇忘了。
“你,究竟是甚麼人?!”
帳內,他身上終究已經不著寸縷。
容書語說完已經捉著凱瑟琳的手臂,推向床下去,“凱,委曲你。”
“那首要麼?”容書語彆開首。
“但是我該如何救你?”容書語再顧不得羞怯,霍地轉頭,目光再度與他的撞在了一起。
“躺下!”
他的眼在黑暗裡,還是有毒。
凱瑟琳咬住嘴唇,迅即點頭,身子便已滑入出來。
他貼在她耳邊輕囈,“不能叫他們發明,你手這麼涼。”。
容書語便又是一個激靈。
這一次,身子裡冇有那難以描述的麻癢;這一次,她手腳冰冷。
容書語霍地轉頭,額頭幾近硬碰硬磕到他的下巴,“為甚麼跑進我的船艙來?”
“脫!”
他將她的指尖包了起來,握進他暖和掌心。
這一起,他的唇雖清楚冇碰觸到她的頸,但是因為間隔那樣近,他的氣味,還是灼燙地沿著她的頸側線條一起向上爬升……
容書語惱得咬牙,側耳向外,“他們在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