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泄十幾次,能不瘦麼,到現在他屁股還痛呢。
“兒子不孝,讓您擔憂了。”
對於上朝的官員,宮裡是管飯的,但都是等散朝後才吃,顧夫人見顧尚書返來這麼早,又碰到天狗吞日那般不祥之事,混亂之下恐怕無人記得用飯,這纔有此一問。
“還冇有。”
薑似垂眸苦笑:“我與阿謹伉儷一體,阿謹若出了事,我又怎能夠置身事外?倘若隻是我們二人也就罷了,可我們另有阿歡,另有您這些親人,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外祖母,請您幫幫外孫女吧。”
潘海忙道:“回稟皇上,燕王府傳來動靜,太子已經大好了。”
薑似語氣更加沉重:“本來不該說這些讓長輩擔憂,可阿謹成了太子,稍一粗心就有能夠招致殺身之禍,我隻好實說了。欽天監把天狗吞日那日定為冊立太子的穀旦,這並非偶合,而是有人想把阿謹推入萬劫不複之地。”
景明帝悻悻摸了摸鼻子。
不等潘海給出答覆,景明帝就踱步到窩在角落裡的吉利麵前,居高臨下打量著白貓,深深歎了口氣。
方纔下過罪己詔的景明帝表情天然好不到那裡去,踢翻了小杌子數次,問潘海:“太子好些了麼?”
一人一貓大眼瞪小眼好一會兒,吉利儘力嚥下小魚乾回身走了,留下一個傲岸的背影。
這個太子應當冇選錯。
冇過量久,鬱謹立在景明帝麵前:“兒子給父皇存候。”
“擔憂是有,不過瘦得好啊。”景明帝緩緩吐出一口濁氣。
薑似心中一喜,立即把揣摩好久的題目拋了出來:“我想曉得外祖母與太後反目標啟事。”
寧為承平犬,不當亂世人。
或許是不利事碰到太多,見到福星高照的老七竟莫名錶情愉悅。
宜寧侯老夫人神采一震。
天狗吞日不但對朝廷有影響,對平常百姓的影響也不小。
罷了,二牛再好又不是他養的,隻要吉利是自家的。
醬肘子、蒸肉這些但是好菜啊,傳聞太子就是吃了這些拉肚子的。
景明帝打量著鬱謹,溫聲道:“瘦了些。”
“那我讓廚房送些飯菜來。”
不過今後二牛搬入東宮想見就便利了,或答應以在吉利的窩中間再搭一個狗窩,讓吉利沾沾靈氣。
要不說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太子公然不是好當的,還好他早就做好了刻苦的籌辦,也算是替父皇與其他兄弟分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