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小叔子昏了頭做出那種事來,她何至於在小小的伯府做小伏低。
薑湛摸了摸頭。
頭髮穩定啊,那裡丟人了?
薑湛一溜煙跑了,跑到院門處轉頭喊了一聲:“四妹等我。”
那香味清越含蓄,並不常見,薑似站在屋外卻一下子聞了出來,這是梔子香。
“那為何把婚事提早?”薑安誠不依不饒問道。
母親既然接待的是女客,如何叫他出去了?
馮老夫人看了郭氏一眼。
“另有一名女子?”薑安誠神采冷得彷彿結了一層冰,“那女子是何人?”
未幾時大丫環阿福折返,對薑安誠道:“大老爺,老夫人請您出來。”
薑安誠跟著阿福走了出來,一眼便看到與老夫人馮氏相對而坐的一名女子。
薑安誠眉頭頓時擰成了川字:“如何?”
郭氏被薑安誠的態度觸怒了,想著方纔東平伯老夫人已是默許的態度,乾脆道:“實不相瞞,小叔先前就結識了那名女子。當然伯爺大可放心,小叔隻是年青不懂事,公婆今後會好好管束他的,那名女子――”
安國公世子夫人郭氏,她曾經的大嫂,很喜好梔子香。
“這就是伯爺吧?”女子站了起來。
普通定好的婚事俄然提早,總會惹來風言風語,這對男方冇甚麼影響,對女方卻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