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一名女子?”薑安誠神采冷得彷彿結了一層冰,“那女子是何人?”

郭氏麵帶羞慚:“明天夜裡出了些變故,公公與婆婆的意義是想早些把四女人娶過門去……”

“我在海棠居等二哥。”

郭氏雖覺難堪,卻曉得昨夜那番動靜瞞不住,為莫非:“小叔不懂事,昨早晨去莫憂湖玩,不謹慎出錯落水――”

“這是為何?”薑安誠神采微沉。

他的臉上雖還掛著玩世不恭的笑容,眼神卻神采飛揚,是薑似多年冇見過的模樣。

普通定好的婚事俄然提早,總會惹來風言風語,這對男方冇甚麼影響,對女方卻倒黴。

未幾時大丫環阿福折返,對薑安誠道:“大老爺,老夫人請您出來。”

薑似悄悄吸了吸鼻子,如有若無的香味傳來。

“那為何把婚事提早?”薑安誠不依不饒問道。

“日子不是已經定好了嗎?”

慈心堂中的大丫環阿福對著二人一福:“大老爺,四女人,老夫人正在會客,請容婢子通稟一聲。”

“退親!”薑安誠已經不想再聽下去,冷冷吐出兩個字。

薑安誠瞪了薑湛一眼:“你這個模樣去丟人現眼?”

蔡記灌湯包是百大哥字號,與東平伯府隔著兩條街,正在安國公府地點的康德坊四周。

不管內裡如何傳言,國公府是毫不能承認小叔子與一名女子殉情跳湖的,這實在太丟人了。

那香味清越含蓄,並不常見,薑似站在屋外卻一下子聞了出來,這是梔子香。

薑湛一溜煙跑了,跑到院門處轉頭喊了一聲:“四妹等我。”

薑安誠跟著阿福走了出來,一眼便看到與老夫人馮氏相對而坐的一名女子。

“伯爺,您先彆急,等我把話說完――”

東平伯府能與安國公府訂婚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功德,東平伯就這麼輕飄飄說退親?

安國公世子夫人郭氏,她曾經的大嫂,很喜好梔子香。

頭髮穩定啊,那裡丟人了?

“這就是了,我是親爹,要退親有題目麼?”

薑湛伸脫手來:“兒子比來手頭不餘裕,父親先給墊著唄。”

“退親!”薑安誠乾脆利落道。

她嗅覺格外靈敏,厥後流落到南疆,因為與烏苗族長老死去的孫女麵貌類似,便以那女孩的身份餬口下來。

“自是父母之命,媒人之言。”郭氏脫口而出。

敢情東平伯是個愣頭青,這類人竟然能機遇偶合救了公爹一命,不然哪有這門婚事。

退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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