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記得無妨,朕奉告你就是了。你做賊心虛,半夜驚夢喊出是你關鍵福清……想起來了嗎?”
“說,你為何害十三姐?”
景明帝大怒:“夠了,你真是無可救藥,來人――”
皇後緊繃唇角,與賢妃四目相對。
她當然記得說過的話,可那明顯不是夢,而是十四公主真的找她索命來了。
很快一名宮婢跪倒在景明帝麵前,賢妃定睛一看,恰是今晚守夜的宮女。
可近在天涯的十四公主逼得她幾近崩潰,為了擺脫這類可駭,她節製不住尖聲道:“因為我恨皇後!”
“你說出害十三姐的啟事,我就放過你,不然我死不瞑目!”陰沉森的聲音在賢妃耳邊響起。
她也是當母親的,女兒夜裡會不會踢被子都要想一想,慈母之心可不是賢妃那樣。
不但痛打落水狗,她還要把養狗的仆人揪出來。
皇後這個不要臉的賤人,竟然叫老七“謹兒”,這是在向她耀武揚威?
慘白的臉,落在脖頸處的冰冷雙手,幽怨陰沉的聲音……
景明帝懶得聽賢妃抵賴,冷冷道:“賢妃的宮婢呢?”
景明帝冷冰冰掃賢妃一眼,喝道:“持續說。”
賢妃逃到門口時,房門俄然關上了。
“娘娘還說……說她害福清公主是因為她恨皇後――”宮婢越伏越低,不敢昂首。
那一刹時,賢妃幾乎把“太後”兩個字脫口而出,靈台最後一分腐敗禁止了她。
“賤婢,你胡說!”賢妃隻覺渾身發涼,聲嘶力竭喊道。
一雙冰冷的手從背後落到她脖頸處。
賢妃心頭一緊。
她記得當時拍門聲響起,她讓宮婢去開門探個究竟,然後宮婢就消逝在黑暗裡。
“謹兒是你不要,皇上撿來送給了本宮,你這個來由可不能令本宮佩服。”
莫非說,那隻是一場夢?
景明帝神采如冰,冷冷道:“在那裡不首要,首要的是你可還記得產生了甚麼?”
賢妃一張臉變成了灰紅色,搖搖擺晃軟倒下去。
屋內有一刹時的死寂,再然後,賢妃麵前一黑昏了疇昔。
他但是真龍天子,有龍氣辟邪皇宮竟然能鬨鬼,傳出去他的麵子往哪兒擱?
畢竟比起鬼拍門,賢妃說夢話說漏嘴要光彩多了。
“妾――”賢妃轉了轉眸子,驀地想了起來。
景明帝的話狠狠擊中賢妃的軟肋,令她不敢再辯白。
他最恨裝失憶這一套了!
賢妃咬了咬舌尖,哽咽道:“是妾一時鬼迷心竅,嫉恨皇後搶走了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