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不留旁人,捧著一杯清茗察看街上人來人往,令他有種統統儘在把握的感受——不對,彷彿是錯覺。
聽鬱謹說完,韓然完整愣了。
如何,主子這是不信賴他?
想要韓然插手,龍旦冒充錦麟衛的事是瞞不住的,不如早早說出來乾脆。
能坐久錦麟衛批示使的位子,韓然城府不淺,麵上並無多少表示。
派人去跟薑似說了一聲,鬱謹換上一身低調常服,悄悄分開了燕王府。
冒充錦麟衛,虧這小子想得出來。
“兩名婦人的身份小王部屬已經問出來了——”說到這,鬱謹摸了摸鼻子,不美意義道,“一時情急,又怕對方不肯說,小王部屬表白的是錦麟衛的身份。”
錦麟衛是天子耳目,隻服從皇上一人,甚麼時候皇子能這般光亮正大教唆他了?燕王就不怕皇上曉得了龍顏大怒?
他當然冇吃,可燕王就這麼出去了?
真提及來,倒是冇想過這麼快就有非常。
鬱謹便把如許難度不大的平常盯梢交給龍旦賣力。
冒充錦麟衛?
韓然都呆了。
沉默半晌,韓然笑道:“王爺想與下官喝茶,下官幸運之至,隻是今後王爺最好走樓梯——”
“韓批示使?”見韓然遲遲不語,鬱謹笑著催促一聲。
錦麟衛批示使韓然正在離錦麟衛衙門不遠處的茶館裡喝茶。
這位王爺行事不按常理出牌,他也是耳聞的。
“冇有打攪韓批示使吃茶吧?我見韓批示使冇反對,就過來討杯茶喝。”
錦麟衛本來就不害怕任何皇親貴胄,也不必給任何人麵子。
燕王臉皮是真厚,說彆人給太後的人設局,他還不是盯著太後的人。
“呃,下官願聞其詳。”韓然這般說著,心中有些不快。
韓然喜好坐在二樓雅室臨窗的位子上喝茶。
不過這件事倒真需求錦麟衛出麵纔好辦——鬱謹摸著下巴深思半晌,決意出門一趟。
韓然忍不住揉了揉眼睛,下方那張笑眯眯的俊臉彷彿更加清楚了。
龍旦嘿嘿一笑:“卑職靈機一動,感覺冒充錦麟衛問話最便利了。那兩個婦人歸去奉告了夫君,兩個小吏也不敢主動找錦麟衛問話不是。”
鬱謹見韓然發明瞭他,指指本身,又指指上方。
韓然怔了一下。
韓然盯著那張近在天涯的臉,隻要一個設法:明顯挺俊的一張臉,臉皮如何這麼厚呢?
而鬱謹冇讓他亂猜多久,乾乾脆脆道:“韓批示使,兩個小官吏的太太竟然能給太後的人設局,這此中必定有貓膩,錦麟衛是不是該細心查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