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防著老七,還要防著老五,更有個假仁假義的老四不能草率了,想一想這個王爺當著怪累的,儲君恐怕更甚,難怪廢太子在阿誰位子坐了三十年最後還是掉了下去,摔得粉身碎骨……
怕甚麼來甚麼,景明帝這個動機才晃過,慈寧宮就派來人請。
憑甚麼傷不得?它也是有仆人的!
景明帝一愣。
這一刻,滿室沉寂,針落可聞,就連從奏摺堆中叼出話本子的二牛與閒人勿擾的吉利一時都被潘海這番行動給弄得冇了反應。
這神犬連他藏好的話本子都能找出來,另有甚麼不能的?
固然崔明月早就失了聖心,可不待見這個外甥女是一回事,本身兒子把外甥女殺了就是另一回事了,更何況榮陽長公主已不在人間。
魯王看向咳嗽最狠惡的齊王,不滿撇嘴。
嘶――說不定老五帶著二牛去老八府上就是抱著拆台的目標,不然二牛又不是他養的,他哪來的閒心替老七遛狗?
而此時景明帝已經到了慈寧宮,正溫聲問太後:“母後叫兒子過來是有事麼?”
魯王一點都冇發覺被兄弟們架空了,衝鬱謹笑道:“七弟,你家二牛真是神了,方纔竟然從奏摺裡――”
他這風俗真不好,一聽彆人扯謊就想戳穿……
世人以及一犬、一貓的視野皆落在潘海身上。
鬱謹實在也冇想到二牛能有如此“神勇”的表示,天然見好就收,喝道:“二牛,還不過來,再混鬨把你丟出去!”
這些混賬東西個個都不費心,他本覺得老八是季子,按理不會折騰出甚麼事讓他煩心。千萬冇想到啊,老八是冇有爭權奪位的心機,可這孽畜竟然殺人,殺的還是姑母之女。
這般一想,蜀王更加果斷了阿誰設法:低調啞忍,有機遇能夠拚一把,如果尋不到機遇那就好好做人吧……
“咳咳咳!”數道咳嗽聲同時響起。
秦王夙來低調慣了,見無人開口天然也不吭聲。
隻見潘海利落爬起來,不知何時已把話本子支出袖中,惶然道:“皇上莫急,北定侯傳來的奏報冇有破壞,奴婢這就先妥當收起,免得嘯天將軍不知輕重給弄壞了――”
冊子掉在地上,巨大的幾個字映出世人視線:錦屏傳。
留在禦書房門口的小樂子幾乎哭了,顫巍巍喊道:“嘯天將軍爪下留貓啊,傷不得,傷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