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老七,比如老八,像他們這類毫無機遇的皇子,父皇天然就寬大多了。
從玉泉宮拜彆的齊王好受不到那裡去,一步步往宮外走,深一腳淺一腳好似踩在棉花上,整小我輕飄飄的。
最高的寶座向來隻能由一小我來坐。其彆人哪怕是親子,一旦讓寶座上的人感遭到威脅,也會毫不躊躇舉起屠刀。
他麵上一副沉痛,心中卻樂得對方如此。
賢妃與齊王真不愧是母子,都這麼愛做戲。
恰是關頭的時候,皇上如果以為老四對宮中動靜瞭若指掌,可不是功德。
無他,誰會對一個閒散王爺有太高要求呢,不強搶民女、兼併民田就算好的。
齊王渾渾噩噩出了宮,被冷風一吹垂垂回神,眼中規複了果斷。
“皇上,您是否留下用膳?”賢妃雖愁悶兒子被景明帝曲解了,卻曉得越描越黑的事理,隻能壓下不提。
皇上正值盛年,即便想要選出儲君,也不肯見到兒子們野心太大。
這另有天理不?
“七弟,等一等――”齊王快馬加鞭趕上去。
啟事很瞭然,老五打動一回就把親王位給作冇了,可老七每次乾了這類事,不利的常常是被他清算的人。
被父皇小小曲解算甚麼,愛之深責之切,儲君空懸之時,恰是因為父皇看重他,以為他有當儲君的資格,纔會對他嚴苛。
皇上既然不是來陪她用午膳的,那逛了一圈玉泉宮就走是甚麼意義?總不會是傳聞老四來了,特地跑過來敲打老四吧?
“今後少跑到我麵前說教,你還冇這個資格。”話說完,鬱謹微微一笑,策馬而去。
慎重如齊王,在聽到鬱謹說出這話時,亦不由脫口而出:“你如何曉得?”
憑直覺,賢妃感覺景明帝不至於此。
這一刻,他深深體味到了對方的難纏。
齊王還能解釋甚麼,隻能憋屈拜彆。
父皇敲打他的話,老七為何會曉得?
馬蹄捲起的煙塵撲了齊王一臉,害他幾乎從頓時跌下來。
賢妃隻好福了福,目送景明帝的背影消逝在門口,跌坐回美人榻上,一張臉更加慘白。
提及來,皇上已經好久冇陪她一道用飯了。
千錯萬錯,不管是誰的錯,都不成能是父皇錯了啊。
“哦,這麼說來,是怪父皇害我與賢妃娘娘母子彆離了?”
一隻貓!
齊王歎道:“七弟現在見到我,竟連一聲兄長都不叫了嗎?”
本日實在是不利透了,不但被阿誰孽障氣個半死,還讓老四被皇上曲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