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看向鬱謹，恰在這時，鬱謹看過來。
潘海喝道：“都是聾子嗎？皇上問你們話呢！”
景明帝不由點頭。
“這是如何回事？”景明帝板著臉問。
景明帝固然這麼想，可賢妃當眾如此控告兒子，事情還是挺嚴峻的。
鬱謹驚奇望賢妃一眼，心道他憑甚麼承認啊，他又不傻。
賢妃一聽這話不對啊，嘲笑道：“皇上莫要這麼說，燕王可不認我這個母妃。”
一名宮人戰戰兢兢道：“回稟皇上，奴婢……奴婢冇聽到……”
鬱謹垂眸，一臉忸捏：“都是兒子的錯，昨日進宮本該來看望娘孃的，因為慌亂拖到了本日，惹了娘娘氣惱……”
他也想說啊，趁便罵罵兒子，可這小兔崽子不給機遇啊。
韓然當然不敢說甚麼，乃至連獵奇都冇有。
賢妃聲音更冷，帶著一點鋒利：“冇有？當著皇上的麵你還不承認，可見大話連天對你來講已是家常便飯――”
賢妃統統的尷尬都化為了肝火，指著鬱謹道：“皇上，您可曉得這個不孝子說了甚麼？”
鬱謹一副受傷的神采，安靜道：“兒子確切有話暗裡對娘娘說。舅兄此次的遭受令我有感而發，想要與娘娘好好談一談，冇想到……罷了，娘娘說甚麼就是甚麼吧，謹認罪就是。”
景明帝再次把目光投向跪在地上的鬱謹，冇好氣道：“老七，你本日到底乾了甚麼功德，惹你母妃發這麼大脾氣？”
景明帝也不例外，緊盯著鬱謹問道：“老七，你說過這話？”
宮人們又是喂水，又是拍背，又是拿軟巾，個個忙個不斷，直到“皇上駕到”的喊聲響起，統統好似刹時被定住，有那麼一瞬的溫馨。
景明帝神情有些古怪，無法道：“方纔是我說的。”
“我冇有――”
景明帝遊移看向鬱謹。
見景明帝竟然點頭，賢妃差點氣吐血，顫抖著嘴唇道：“皇上，這個孽障扯謊。妾跟了您這麼多年，莫非是信口開河的人嗎？”
景明帝神采一正：“愛妃能夠曲解了，老七本日進宮求見就是特地來看望你的，並非朕從玉泉宮分開後對他說了甚麼。”
女人嘛，謹慎眼，特彆愛曲解來曲解去的，這點他曉得，畢竟後宮女人多。
二人視野交彙，賢妃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淡淡的嘲笑。
景明帝看向賢妃。
鬱謹一掀衣襬，單膝跪下：“兒子冇說過。”
景明帝神采嚴肅，掃視一番：“你們誰聽到燕王說那些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