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男人緊緊盯著薑似,一顆心往下墜去。
他想不出這個看起來平常的少年為何會曉得這個。
這些部族以真神為信奉,心性非常果斷,不該說的哪怕接受萬蛇噬心之苦都不會說的。
薑似見狀安撫道:“二哥彆擔憂,阿謹有分寸。”
薑似對於男人的表示並不奇特。
這是會不會遲誤趕路的題目嘛,四妹竟然由著王爺就這麼走了?
而阿謹遭到的暗害不止這一次――
薑似看了鬱謹一眼。
連烏苗大長老都不能必定他們曉得了這則卦言,這個少年齡實如何曉得的?
殺一小我偶然候很費事,偶然候卻很簡樸。
這些人曉得的事他冇體例,至於其他,他毫不會多說一個字。
鬱謹麵色沉沉,暴露玩味笑意:“我說如何回到都城以後總會呈現一些莫名其妙的蒼蠅,現在總算曉得泉源了。”
他來到這邊以後,頗得上峰關照。上峰就曾特地叮嚀過他,儘量不要招惹餬口在大周與南蘭之間的這些部族之人,以免著了算計都不曉得是誰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