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許一想,齊王妃就對兩今後的運營更加有信心。
很好,她現在肯定了,宿世她的死除了齊王妃,定少不了賢妃。
“呃,不知娘娘有甚麼病症?”
她留意著對方,捕獲到賢妃眼中一閃而逝的笑意,是那種放鬆以後的笑意,心中不由生出幾分感慨:這婆媳二人是唯恐她不中計啊。
賢妃接過水杯,湊到唇邊抿了一口,俄然渾身一僵,好似有鐵棍在腦筋裡攪了一下。
賢妃咳嗽一聲,忙道:“不必了,等你與你四嫂上過香再來不遲。”
人道有多醜惡,民氣有多暴虐,她在齊王妃身上領教到了。
賢妃悄悄點頭,掃了薑似一眼。
紅葉愣了愣,不自發瞄著賢妃神采。
她還覺得壓服薑氏這類刺頭需求費些力量,冇想到對方這麼等閒就承諾了。
更何況當眾裝病也是吃力量的――好不輕易打發走了兩個兒媳婦,賢妃這般想著。
說不定賢妃纔是主使者。
這般想著,又是鋒利難忍的頭痛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