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似,我已經要求父皇承諾下來,明日就解纜去南邊,看能不能把你二哥的屍體尋返來。”
“冇有找到屍體。”長痛不如短痛,長難堪不如短難堪,鬱謹心一橫把得來的動靜直接說了。
是啊,阿歡離不開娘,她也隻能說說罷了。這世上總有太多身不由己,哪能夠萬事隨心所欲。
“阿似,我要去南邊了!”鬱謹雙手扶住薑似雙肩,大聲道。
鬱謹又道:“就這麼歸去,兒子冇體例對媳婦交代。”
薑似抿抿唇,聲音澀然:“二哥他――”
鬱謹把披風取下來,披在薑似身上,歎道:“這麼冷的天,你坐在這裡多久了?”
景明帝一時躊躇了。
景明帝踟躇著。
老七要親身去一趟南邊?
所謂打掃疆場,實在就是為己方同袍收斂屍身,同時不能粉碎敵方將士屍身。
潘海見鬱謹神采丟臉,彌補道:“這一次我們與南蘭軍在濟水一帶交兵,有些將士的屍身落入了濟水河中,東平伯世子的屍體恐怕也在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