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裡,潘海正向景明帝稟報對宮女紅玉的審判成果。
到現在,他都拿不準太子巫蠱案是否有幕後之人了,莫非說真的隻是偶合?
在他看來,太子之下就是齊王,而與齊王有一爭之力的便是他了。
薑似推推他:“少混鬨,二牛還在呢。”
蜀王的心確切活絡了。
“乾甚麼?”
二牛張嘴叼住金項圈,扭身就跑,一起奔回暖和溫馨的狗窩才把金項圈放下。
湘王往床榻上一躺,盯著帳頂凝眉思考。
這傢夥越來越不懂事了,冇見仆人有閒事要辦嘛。
薑似發笑:“我都忘了我們二牛也是領年俸的了。提及來,阿歡一出世就有了爵祿,二牛也有俸祿,反倒是王爺先後果為打太子被罰了一年薪俸,到現在還冇領過錢……”
鬱謹難堪揉了揉臉,俄然把薑似拉進懷中。
他比齊王年紀小,這是最大的優勢,但他的母妃更得父皇喜好,他也比齊王更得父皇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