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罷了,她還等得起。
馮老夫人沉默半晌,冷靜點頭。
薑似涼涼看她一眼:“肖媽媽的意義是這府上我二叔做主了?”
薑二老爺麵上不見喜怒:“讓劉仙姑分開伯府,是你祖母點了頭的。”
“轉頭給二哥做個荷包。”薑似明顯表情大好。
到當時,這薑家可不就是二房的天下。
薑二老爺神采發黑:“大哥,在慈心堂裡你可同意讓劉仙姑分開的。”
“夠了,你們要吵就都給我出去!”
薑似笑了:“侄女哪敢在二叔麵前率性,實是因為剛纔已經當著街坊鄰居的麵出言留住了劉仙姑,讓她過了明日再走。現在如果讓劉仙姑走了,我們伯府豈不是給人留下出爾反爾的印象?”
薑似蹙眉:“如果我冇記錯,祖母交代二嬸好好接待仙姑三日。現在纔是第二日,仙姑為何就要走了?”
大丫環阿福把小罈子接了疇昔。
薑似對薑二老爺略一屈膝:“二叔這話就埋汰侄女了。侄女的意義是關乎祖母眼疾這麼大的事,定然要祖母拿主張。”
“大哥!”薑二老爺一臉震驚。
管事站在薑二老爺身後,明顯是趁著薑似與劉仙姑說話的工夫給薑二老爺報信的。
眨眼到了第二日,劉仙姑治死人的事傳開後,各大賭場壓老夫人眼疾能好已經調成了一賠十。
誰不曉得伯府比及了二公子這一代就不能叫伯府了,至公子又那麼有出息,將來有二老爺在宦海鋪路出息定然錯不了。
“四女人,劉仙姑是個騙子,總不能因為她一句話就遲誤了老夫人的醫治。”
“四女人有所不知,這位仙姑啊手上有性命官司的,如許的人我們府上哪敢留啊,二老爺說了――”
薑二老爺冷眼看著大房一家人其樂融融往慈心堂而去,交代婆子把劉仙姑先帶回客房,倉促趕上。
這個時候,這臭丫頭如何又來摻一腳?
肖婆子頓時臉一熱,回嘴道:“這是二老爺的意義。”
天都要黑了,也該到了出成果的時候了吧?
既然劉仙姑的符水喝死過人,真也好,假也罷,這符水是絕對不能再入口了,至於擅治眼疾的大夫,臨時嚐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