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人家已經走了。”
少女的糾結讓鬱謹唇角微牽,滑過一抹笑意,神采卻還是一本端莊:“實在是忸捏,謹身無長物,隻要一把子力量,不如今後就替薑女人跑腿吧。薑女人隨便給些跑腿費記在賬上就好,甚麼時候賬上記夠了一千兩銀子,甚麼時候便算還清了。”
這個不要臉的混蛋!
她的兄長固然冇有出眾的才調與細緻心機,但是這顆赤子之心是誰都比不了的。
薑湛笑起來,一拉薑似:“走,二哥帶你看熱烈去。”
“走。”
“不,二哥說得很對。”薑似踮腳把沾在薑湛肩頭的落葉拿下來。
“薑女人說得有事理。”鬱謹垂眸,稠密纖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圈暗影,顯出無邊落寞來。
主仆二人走了一刻鐘擺佈就已經能瞥見東平伯府的大門口,平時不如何熱烈的大門前此時圍著很多人。
薑似低頭一看,竟是一盒子糯米花。
說罷不等薑似答覆,鬱謹抱拳一禮,拍了拍二牛:“二牛,走了。”
想到這,薑似目光下移落在二牛身上,神采龐大。
薑似曉得本身不是頂聰明的人,但是向來冇有一刻這麼懵過。
薑似捧著一盒子糯米花啞然發笑。
鬱謹很快又笑了:“既然如許,那我就儘力攢錢了,一有錢就還給薑女人。”
她暗中推波助瀾把劉仙姑與二嬸的較量放到了全都城人眼皮底下,二嬸定然不會坐以待斃。
說到這裡,鬱謹語氣格外當真:“請薑女人千萬不要看著薑二弟的麵子多給跑腿費,那樣的話謹就落空了報恩本心,會更過意不去的。”
想想都感覺後怕,二姐好歹已經嫁了人,又最得祖母喜好,趕上這事都夠受的,當時那神婆如果指的四妹如何辦?
彷彿又被那混蛋坑了,一有錢就還是啥意義?
看熱烈吃糯米花,這是都城人的必備啊。
二牛雖不知薑似心中所想,卻好似能發覺女仆人那種嫌棄的情感,口中嗚嗚叫著猛搖尾巴。
將近氣炸了的七皇子麵上卻一派雲淡風輕笑著,半點不敢讓麵前少女瞧出端倪。
事情是如何變成他賣身還債的?方纔不但是說知恩圖報的事嗎?
鬱謹帶著大狗走得利落,留下薑似好一會兒纔回過味來。
她後退一步,麵上規複了安靜:“餘公子不要說這些不實在際的話了,這一千兩銀子你有錢就還,冇錢就罷了。你我非親非故,男女有彆,今後還是重視間隔為好。”
“喏,看到阿誰穿藍衣裳的婦人冇,那婦人的孩子喝過劉仙姑的符水後拉肚子拉死了……”薑湛說著把一物塞給薑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