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如何能忘了。”景明帝心中一動。
一旦放朵嬤嬤分開皇宮,哪怕一向派人悄悄跟著,因為太後被對方捏在手心都何如不得。
這滋味可真難受!
朵嬤嬤淡淡道:“冇體例,我總要給本身留一條後路,為此隻能孤負太後了。”
“太後感覺疼痛的是哪隻手?”景明帝看了朵嬤嬤流血的左手一眼,問道。
朵嬤嬤笑起來:“皇上若不信,何不嚐嚐看。”
這類受製於人的感受太憋屈,特彆是隻要太後在一日就要受製一日,景明帝完整冇法接管。
景明帝不肯順著朵嬤嬤的話說下去,可事關太後令他不得不當協:“會如何?”
金簪被潘海劈手奪過,而朵嬤嬤手背上已經鮮血橫流。
“你――”景明帝伸手指著朵嬤嬤,好久冇有這般氣憤且無法。
他千萬冇想到阿誰藏在宮中攪風攪雨的人浮出水麵後不但冇問出動機,反而被對方拿捏住了。
一種劍拔弩張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