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謹雖不明白好端端傳他進宮乾甚麼,麵上頗沉得住氣,進了禦書房朗聲給景明帝請過安,悄悄站著。
鬱謹得了清淨,除了定時去衙門逛逛,大半時候都陪著薑似,就如許過了幾天舒坦日子,宮裡俄然來了內侍召他進宮。
齊王妃揮退了服侍的人,臉微微一紅:“是有件功德叫王爺曉得。”
前幾日,許是遲遲等不到烏苗那邊的來信,老嫗終究有了動靜,嘗試與宮中的人聯絡。
立在屋門口的丫環見齊王來了紛繁存候,眉梢眼角掩不住憂色。
鬱謹揚了揚眉,不冷不熱道:“那老四運氣不錯。”
當王爺的不安逸無能甚麼,除非像老三與老四那樣瞎忙乎。
而這小我當年如何進的宮,定然與榮陽長公主脫不開乾係。比及此人被揪出來,榮陽長公主就冇有機遇滿身而退了。
在薑似看來,對方既然按捺不住開端聯絡,埋冇在宮中的烏苗女浮出水麵是遲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