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妃是個好性子，取出帕子冷靜替晉王擦拭濺到衣衿上的水漬。
“父皇賞了齊王妃一柄玉快意？”刺探來動靜的晉王用力折斷一支筆。
齊王接到婢女傳話，緩慢皺了一下眉，這才抬腳往正院走去。
齊王是個心機細緻的人，進了屋子便問道：“是不是有甚麼歡暢的事兒？”
齊王妃揮退了服侍的人，臉微微一紅：“是有件功德叫王爺曉得。”
玉快意，這是要齊王妃稱心快意誕下子嗣，還是要老四稱心快意呢？
近一年的時候被老四壓著，充足老四積儲充足的力量壓著他不能翻身了，到時候哪怕齊王妃生下的是女孩也不能再竄改甚麼。
“不管如何我都會一向支撐王爺的。”晉王妃靠著晉王肩頭柔聲道，眼底卻帶著一絲茫然。
“你不懂――”晉王說了一句，歎口氣握住晉王妃的手，喃喃道，“誰讓我母妃隻是個宮人呢，天賦就矮了其他兄弟一截兒……”
離齊王妃出產另有太長時候，而這段時候裡因為齊王妃有著身孕父皇定會偏向老四。
如果爭輸了，那就是粉身碎骨。
齊王府的高興傳到晉王府，關起門來的晉王直接砸了桌子。
“王爺在書房。”
想想本日賢妃的喜不自禁與齊王妃的喜極而泣，薑似悄悄歎口氣。
“或許吧。”想到齊王妃的有孕，薑似有些不大肯定。
薑似笑道：“我現在懷著身孕，她想難堪也隻能臨時忍著，倒是產生了一件不測的事。”
前幾日，許是遲遲等不到烏苗那邊的來信，老嫗終究有了動靜，嘗試與宮中的人聯絡。
但是宿世她成為燕王妃從南疆返來時，齊王妃並冇有這個孩子的存在。
齊王妃產女後肚子多年冇有動靜，那些挑來給齊王開枝散葉的通房連續生了好幾個女兒，齊王女兒的數量再過幾年恐怕就要超越公主們的數量了。
“安逸點也好。”景明帝低低說了一句，嚴厲起來，“既然閒著也是閒著，有件事朕想交給你來辦。”
鬱謹雖不明白好端端傳他進宮乾甚麼，麵上頗沉得住氣，進了禦書房朗聲給景明帝請過安，悄悄站著。
景明帝把書卷一放，看了鬱謹一眼。
立在屋門口的丫環見齊王來了紛繁存候，眉梢眼角掩不住憂色。
真是老天佑他！
不可，齊王妃肚子裡的孩子毫不能久留了。
“說說甚麼事兒？”齊王在齊王妃劈麵坐下來。
“本日在宮裡我有些不舒暢，母妃讓太醫來看，太醫把出了喜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