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被廢說不定是功德,起碼不會禍害江山百姓,也不會惹來更大的禍事扳連兒子丟了性命。

“不曉得啊,昨日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了,會不會與安郡王的遇害有關?”

楊得光頓時落空了說話的力量,伏地痛哭。

靜王妃拉著兒子上前,對廢太子道:“您先去吧,我帶著孩子們在靜園等您。”

潘海給帝後行了禮,領命而去。

“如果如許,昨日為何不查問呢?”

眾臣接連拜倒:“請皇上三思!”

宗人府掌管皇室宗族名冊,記錄罪惡不對,廢太子這麼大的事不能繞過這一步。

可儲君關乎國之根底,哪有說廢就廢的。不說彆的,讓蠢蠢欲動的鄰國聽聞恐怕都要動壞心機。

景明帝斂眉聽著,抿了抿嘴角。

“王子犯法,與百姓同罪。諸位愛卿執意為靜王討情,是要置國法於不顧嗎?”聽了一耳朵的討情,景明帝冷冷問道。

“安郡王遇害雖是大事,可也不至於把我們都留在奉天殿吧,難不成教唆金吾衛刺殺安郡王的凶手在我們這些人當中?”

眾臣立即施禮。

她隻是眼圈微紅,用手拉著一個六七歲大的男童。

對做出大逆不道之事的兒子,景明帝現在心中充滿了氣憤,連瞧都不想再瞧一眼。

潘海立即道:“皇上放心,已經交代過了。”

“皇上,皇上――”禮部尚書楊得光爬起來往前追了幾步。

不知等了多久,就在眾臣心浮氣躁之時,景明帝終究呈現了。

禮部尚書楊得光直接癱軟下去,痛哭流涕喊道:“皇上,不成啊――”

若說對太子非常對勁,那就是瞎扯,他們對太子連五分對勁都冇有。

太子頓時如霜打了的茄子,由潘海陪著前去宗人府。

原太子妃,現在的靜王妃楊氏現在卻出人料想的安靜。

這類場合宣讀聖旨,常常意味著非常嚴峻的事情產生了,遐想到翠螺山上安郡王的死,皆有了不妙的預感。

常日裡空蕩蕩隻要停止大典等嚴峻事件時纔會開放的奉天殿現在站滿了人。

太子的哭求聲不止。

太子的哭聲比選侍們還高,特彆是潘海帶人來催促以後,更是嚎啕大哭,半點麵子都無。

跟著潘海的宣讀,如同一道驚雷在眾臣頭上炸響,把眾臣炸暈了。

三思個屁,他早思了八百次了!

靜園的餬口,或許比東宮值得人等候。

景明帝坐在龍椅上,居高臨下看著跪了一地的眾臣,眼底一片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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