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湛看向那名穿戴舊衣的金吾衛。
“但說無妨。”甄世成淡淡道，心想給你鋪墊了這麼久，現在還不從速說。
幾個被點了名的立即跟上，留下眾臣傻了眼。
甄世成提著衣裳，道：“凶手是個心機周到之人，刺殺安郡王時固然站在其側方以避開噴濺出來的鮮血，但還是擔憂會有鮮血濺到衣裳上，因而他穿了兩件一樣的衣裳，等行凶後把內裡衣裳敏捷脫下來藏好，就完美無瑕了。“
薑湛走疇昔後四下看了看，手伸向落地的幔帳裡。
大殿的門是合攏的，兩側垂著層層幔帳，現在有幾名侍衛守在那邊，以防有人溜走。
景明帝適時開口道：“汪海，要他們務必好好共同甄大人。”
薑湛拱了拱手：“大人，卑職是守在大殿門口四周的，大殿俄然黑下來後一時難以視物，感受不必然對……”
金吾衛點頭：“薑二你還是新人，不懂這些也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