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這是兩碼事。”
她說錯了,匕首本來就是用來殺人的,王妃一個新嫁娘為何隨身帶著這個?
“看來嬤嬤是真的忘了。”
薑似看向紀嬤嬤:“在我冇過門之前,絳珠和青玉如何安排的?”
紀嬤嬤完整傻了眼。
堂堂王妃,哪有動不動用匕首威脅人的?一旦鼓吹出去,豈不是丟儘了燕王府的臉?
忘了?開打趣,打死她都忘不了啊,一早晨要五次水!
紀嬤嬤病篤掙紮:“男主外女主內,王府這些事本來就該歸王妃管,如何能為了這點事去勞煩王爺?”
這兩個字……能吃人。
紀嬤嬤一下子冇了聲音。
未出閣時滿耳朵聽到的是名聲,現在出閣了,竟然還是躲不過這兩個字。
阿蠻單手轉著匕首,匕首快速扭轉之下化成一道白光,令民氣驚肉跳。
如許的燙手山芋,她那裡曉得如何安排合適啊,做重活傳出去冇法交代,甚麼都不做又違背了王爺的叮嚀,最後無可何如,隻得臨時讓二人賣力辦理香料。
薑似把匕首拋出去。
薑似嗤笑一聲。
紀嬤嬤麵無神采,聲音微揚:“王妃能夠不知,皇家自來就有如許的端方,皇子年滿十四就由教引宮女指導皇子房事。王爺十四歲時遠在南疆,冇有按著端方行事,幸得皇上心疼,在王爺大婚前特地指了這兩個教引宮女來……”
說到底,王妃就是個不敷大氣的,見不得王爺睡彆的女人。
薑似把玩著匕首看向兩名宮女:“二位女人如果對現在的差事不滿,能夠對我說。”
不,隨便一名富朱紫家的主母都冇說攔著男人不準有通房啊,王妃莫非覺得王爺今後隻要她一個女人?未免太天真。
就冇見過這麼冇羞冇臊的新婚佳耦!
“天然是因為擔憂王爺不懂伉儷之事,心疼王爺,以是讓兩名教引宮女來指導王爺。王妃要曉得,這但是皇上對王爺的一片珍惜之心。”
不對,她如何被王妃繞胡塗了!
說好的君子動口不脫手呢?
紀嬤嬤挺了挺腰板,義正言辭:“王妃,您如此行事,鼓吹出去會被人諷刺的,到時候丟的還是王府的人!“
明顯是皇上賜給王爺當通房的,王爺恰好甩給她。
紀嬤嬤從牙縫擠出兩個字:“冇忘。”
薑似定定看著紀嬤嬤,似笑非笑道:“冇忘就好。我與王爺既然順利成了伉儷,申明王爺就不需求教引宮女教誨了,給她們安排彆的差事正合適,不然王府裡豈不是要養閒人?嬤嬤,華侈華侈,坐吃山空可不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