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老夫人聽得心中舒坦,笑道:“你故意了。”
他遲早要經驗這一人一狗!
薑湛一宿冇睡好,幸虧第二日輪休,倉促洗漱過直奔慈心堂。
好一會兒後,四周吹來的冷風使他沉著下來。
餘七哥是王爺,想經驗冇那麼輕易,何況他還打不過。
啊,真是氣死他了。
“四妹,男人的花言巧語不成信啊……”薑湛長篇大論,苦口婆心,試圖挽救迷途少女。
“二公子,您冇事吧?”
薑湛深深吸了口氣。
坦白父兄並不是她的本意,鬱七那邊在儘力,她也該漸漸表白態度,緩緩讓父兄接管纔好。
“二牛如何會去你那邊?”
薑湛一愣。
“那到底是甚麼玩意兒啊?”
目睹著二公子負手走了,世人麵麵相覷。
這麼一想,還行。
氣死他了,二牛這個狗東西!
“他,他都說了些甚麼?”薑湛跳腳。
略微緩了緩情感,薑湛把薑似拉到了不遠處的涼亭。
“二公子膽量忒大了,敢追著妖怪跑。”
餘七哥這個混蛋,竟然真的偷偷給四妹傳信,還是不是君子了!
“冇呢,以是就來瞧祖母了。”
到最後薑湛泄了氣,一頓腳:“四妹,你就說說你到底如何想的吧。”
夏季裡,四周冇有遮攔的涼亭風頗大,放眼一片蕭瑟。
薑湛揣摩了一下,樂了。
“四妹,你和餘七哥冇能夠的,他是皇子。”
薑湛很想說是,可到底冇法願意,哼道:“扯這些冇用。他是皇子,你心悅他,莫非要當妾?”
不知竇表姑的擔憂,馮老夫人見到薑湛可貴暴露個笑容:“本日冇當值?”
薑湛站在風口,擋住吹過來的北風,嚴厲問道:“四妹,你說實話,是不是餘七哥操縱二牛鴻雁傳書呢?”
薑湛氣得跳腳:“誰讓你坐這裡了,從速走,想被人發明嗎?”
發過狠,薑湛泄了氣。
二牛站起來,抖了抖毛,鄙夷看了薑湛一眼,這才鑽進了門洞裡。
餘七哥阿誰混蛋,到底是把純真無知的mm騙走了。
大哥出去有幾日了,竟然還冇肇事……
去他媽的坦誠,要不是父親跟他說,他到現在還矇在鼓裏呢。
薑似乾脆問道:“二哥有事?”
咦,四妹說得彷彿有點事理。
薑似誠懇了,低頭道:“誰曉得二牛如何會來呢。”
躲在牆壁另一側的薑湛摸了摸鼻子。
二哥這是秋後算賬來了。
二牛還是虎倀!
“他奉告你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