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纔剛感覺消停一點兒,這個燕王竟然又來了!
“都在這裡了啊?”鬱謹腳步放緩,好似漫不經心問。
少年老著長腿從一個個丫環婆子麵前走過,眉眼無奇的婢女亦步亦趨跟在身後。
鬱謹挑眉:“如何,連服侍大奶奶的丫環婆子都不便利見人了?”
鬱謹抓住薑似的手不放:“阿似,到底如何回事兒?你見了阿誰女人為何如此失態?”
“冇了,我要歸去了。”
長姐的事固然借用了鬱七的人手,本不想讓他牽涉太深,可眼下看來,一人計短二人計長。
鬱謹靠著椅背,端著茶盞一副懶惰樣:“朱夫人忘了啊,貴府的案子不是還冇結呢。”
鬱謹臉上笑意不減:“大奶奶既然不舒暢,那就罷了,朱夫人把大奶奶身邊服侍的丫環婆子都叫來吧。”
燕王是吃飽了撐得嗎,為甚麼死盯著他們家這麼一點事不放?
朱夫人的埋汰對鬱謹來講無關痛癢,他把茶盞放下,笑吟吟道:“恰是冇有線索,纔再走一趟啊,費事朱夫人把大奶奶請出來吧。”
或許……是雨兒?
薑似先是一怔,隨前麵前迷霧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扒開。
薑似一下子回神,目光追逐著少女背影消逝在房門口,緩緩點頭:“不,我們……先走……”
“這內裡的人幫我看好了,不要離開掌控。”
朱夫人是個好麵子的人,固然朱少卿冇有直言,但透暴露來的意義足以令她夜不能寐。
很快一群丫環婆子就站滿了院子。
還不到下衙的時候,朱少卿不在府中,朱夫人一聽燕王來了,立即感覺心絞痛。
見薑似點頭,鬱謹眼底藏笑,理直氣壯道:“喊我一聲公子,聽聽像不像。”
朱夫人暗道一聲無恥,淡淡笑道:“實在是抱愧了,長媳薑氏自打那日受了驚嚇,身材就有些不舒坦,眼下不風雅便見人。”
她確切當局者迷了,如果有兩個“晴兒”,那麼此中一個必定不是“晴兒”。
“你說就是,我的人隨你用。”鬱謹微微揚唇,彌補,“我也隨你用。”
朱夫人一時語塞。
一個鼻子兩隻眼,冇甚麼特彆啊。
“要不要把她帶走?”
朱夫人強撐著去見了鬱謹,眼一掃,這位王爺身後還站著個婢女,心就更堵了。
鬱謹這才細心打量少女幾眼。
“王爺光臨舍間,蓬蓽生輝,不知本日來有何貴乾?”不管心中如何鄙夷,朱夫人麵上卻半點不露,客氣得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