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青杳直接把麵具擲到了八嬸臉上,俏臉氣得通紅:“我看是想把我嚇出個好歹來,八嬸能堂而皇之鳩占鵲巢吧?”
臥在牆根芭蕉叢後的二牛不滿甩了甩尾巴。
“才透露的?”謝殷樓接話,目露寒光,“要真如此,那我倒要感激你們口中的‘妖怪’了。”
饒是八叔八嬸舌燦蓮花,這時候也訕訕說不出話來,兩小我老臉通紅,大汗淋漓。
世人:“……”這個瘋子,他屁股上又冇著花,誰冇事盯著他屁股看?
“青杳啊,你聽八嬸解釋――”
八嬸可不是個茹素的,竄起來就回了一巴掌,到現在也冇需求顧著臉了,破罐子破摔道:”甚麼叫我扳連你?不是你攛掇我的嗎?現在事情敗了反倒怨我一小我了?你這個冇知己的老東西……”
八嬸哭天喊地:“殷樓啊,我們但是你叔叔嬸子,再如何樣都是你的長輩,你可不能把我們趕走啊!”
八嬸張了張嘴,看著麵罩寒冰的少女俄然打了個激靈。
謝殷樓麵無神采看著八叔八嬸,嘴角微微一揚:“送他們出府!”
這竟然是個眼裡不揉沙子的。
八叔越想越心驚,眼一瞟身邊如喪考妣的黃臉婆子,揚手就是一個耳光:“都是你這暴虐婆娘乾的功德,還扳連我!”
八叔與八嬸立即扭過甚來,眼裡帶了一絲希翼。
八叔連連點頭:“冇錯――”
二牛落拓搖了搖毛茸茸的大尾巴。
此人會不會說話啊?它明顯是一隻威風凜冽的大狗,如何會是妖怪?
“此人瘋了吧,這時候還胡言亂語呢?”院中世人鄙夷道。
謝青杳嘲笑打斷二人的話,把白紙製成的麵具揚手一晃:“八叔八嬸不放心我,八嬸就戴著這個過來看我?是嫌我命硬,嚇不死嗎?”
八嬸絞儘腦汁辯白:“我,我就是做了惡夢,夢到青杳碰到了費事哭得短長……舅太太你不曉得,這夢跟真的一樣,我醒來思來想去不放心,這才與老頭子一起過來了。老頭子,你說是不是這麼回事兒?”
“從速讓他們走!”章家孃舅喝道。
謝殷樓上前,攬住mm的肩頭。
太丟人了!
薑似目光挪動,落在一叢碧綠如洗的芭蕉葉上,唇角悄悄揚起。
八叔一聽八嬸這麼說,立即想了起來,跳腳道:“不錯,這院子裡有妖怪,就是那妖怪算計我們,我們才――”
“我不走,我不走!憑甚麼趕我走?”八嬸哭天搶地,不甘心轉頭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