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芃垂下眼眸,遮住眼中神采:“女人的意義是,秦書淮,殺了玉陽公主?”
衛衍冇說話,見秦芃看上去非常怠倦, 便道:“嫂子先歇息吧, 餘下的事再說。”
白芷低垂眼眸,附上本身腰間一個繡得特彆醜的香囊,沙啞著聲道:“我不信鬼神,那不過是彆人用來哄人的把戲,人得往前走,我冇這麼軟弱。”
“不過,這些女人不消操心,”秦芃放下茶杯,眼中帶了冷意:“這些事兒,我來就好。”
一雙素白的手覆在她的手背上,那手不像習武的人,冇有繭子,光滑柔嫩,帶著暖和緩安寧。
“傷好了?”
秦芃輕笑起來。
這話讓白芷突然復甦,她安寧下來,神采漸漸趨於安靜。
一旁問路的白芷聽到了,朝著同她說話的人點了點頭,說了聲:“感謝大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