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玠、珢二人未做他想,隻當是阿霧俄然開竅了,兒郎老是不免心機集約些。
榮珢摸了摸後腦勺笑笑,“也不值當甚麼,改明兒我給mm再挑個好的。”
“太太,也不是我說你,如何就由著六女人混鬨。前兒才裁了春衣,這會子又讓你拿私房來添新衣,女人年紀還小,又是長個兒的時候,裁的衣裳來歲便又不能穿了,這豈不是華侈。”聽起來發言之人像是崔氏的陪房李立山家的。
要說三房固然寒傖,但三個後代卻實在生得標緻。這榮玠是光風霽月般的人物,榮珢稚氣未退,憨態可掬,見了就讓民氣生好感。
“mm可好些了,我和五哥正說給太太問了安就去瞧你。”說話的是阿霧的七哥榮珢。隻見他從身後摸出一個竹雕壽山翁的筆筒來,“放學時瞧見的,mm可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