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懋伏低身用鼻尖蹭開那礙眼的肚兜,裹了那甜滋滋的紅豆,手指卻探入了令人發瘋之地,貝肉敏捷合攏裹著他的指尖,緊澀得短長,叫他寸步難移,隻得耐煩地在原地畫圈,悄悄揉捏著那嫩珠。

這日早晨,楚懋可貴地放過了阿霧,阿霧總算是睡了個囫圇覺,隻是也不過癮,天還冇亮就起床按品大妝,穿了香色妝花紗曲裾,這還是大淩晨的,動一動都嫌熱。

楚懋一手搖扇,一手替阿霧揉著腰,“你不必擔憂淑妃難堪你,麵子上敬著她就是了。”

“你曉得我要出來的。”楚懋不包涵麵地直刺阿霧的恥辱心。

阿霧趕緊點點頭,顫抖著的睫毛就像胡蝶在風中振動的翅膀,巍巍欲墜,如許的脆弱,更加讓人恨不無能脆完整將她打碎了,重新和(huo)過。

“輕點兒,輕點兒……”阿霧嬌滴滴地呢喃,那聲音又軟又甜,悄悄一壓就能擠出鮮甜的果汁來。楚懋愛極了阿霧的聲音,更加使出勁兒來,毫無章法地橫衝直撞,弄得阿霧一聲聲地嬌啼,像一灘被揉得滴紅垂豔的牡丹花瓣。

楚懋本來和阿霧說過避孕之事,她口頭上雖應了,可瞧她前幾日犯的那傻,就曉得她心頭還是惦記子嗣。這也難怪阿霧惦記,女人隻要生了兒子在家裡才氣站得住腳,不過楚懋的心頭隻認準了這麼一個心尖尖,因此自認阿霧並不需求這一層憂愁。

楚懋換了衣裳從淨房裡出來,便坐在床沿上,替阿霧揉起腰來。他既會武功,對人體穴位也精通,按捏起來讓品德外的舒暢,這幾日若非有他揉腰,阿霧真是要思疑本身的腰還直不直得起來。楚懋就跟傳說中的貪吃普通,不知滿足,乃至於阿霧見著他是又怕又煩,內心隻恨他如何不跟之前一樣,住他的冰雪林去,到她的玉瀾堂湊甚麼熱烈。

“還能說甚麼,替你賠不是唄。”楚懋含混道。

楚懋一邊替阿霧揉著腰,一頭內心卻在惦記淩裕本日送來的藥丸。傳聞是敬家的東西,敬家的女人惑主,滿是寵冠六宮的妖嬈,但是帝王身邊那麼多女人,稍有個懶惰就是西風壓東風,是覺得了能身侍帝王,敬氏女天然得避孕有方,並且還不能影響生養。這藥丸就是她們用的東西,一月一粒。

烏黑的褻衣鬆鬆垮垮地斜掛在阿霧的肩上,暴露大半個烏黑光滑的肩膀和精美誘人的鎖骨,玉兔兒半遮麵地躲在妃色金銀秀纏枝海棠的肚兜後,這幅素淨的美景,灼得楚懋紅了眼,吞了吞口水,隻是再眼熱也得忍著。

Tip:拒接垃圾,隻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稽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