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廚房的時候,我看到曉陽就躺在地上,電飯鍋也從爐台上掉到了地上,已經全黑了。我用手捂著嘴,嚇得都健忘哭了。我想要走疇昔扶弟弟起來,德剛一把拉住我,“曉霞,你謹慎!”

德剛特地告假和我兩個開車歸去馮家村告訴父母,媽媽聽到兒子的死訊,幾度哭得背過氣去,爸爸也是老淚縱橫。喪禮等統統事件都是德剛籌辦的,曉陽的骨灰也是德剛開車拉著我們一起送回馮家村安設的。我們一家沉浸在落空弟弟的痛苦當中,為此我特地回家陪了父母大半年,德剛偶爾過來看看我,安撫安撫我們一家,卻彷彿忘了奉告我們他已經幫弟弟辦理了保險理賠事件,獲得了100萬的賠款。

有一天我出去得早,那段時候方纔熟諳了一班喜好跑步的朋友一起約起來去雲裡山慢跑,以是我一早就出門了,我出門的時候馮德剛還冇起來。

我前腳一走,馮德剛就從床上爬起來了,他特地出門買了電筆和螺絲刀,然後就進了廚房半天賦出來。

馮德剛是做保險的,我和他一結婚,他就幫我買了一個不測保險,受益人是他。弟弟來了齊市冇多久,他也幫弟弟買了一個不測保險,受益人是我父母。而我和他結婚冇有多久,他就鼓動我辭職在家專職做家庭婦女了。我實在不是很同意,但是架不住他結合起來和我父母一起勸我。

“要不要讓曉陽去齊市找找事情啊?歸正我們兩個在齊市,大師平時也有個照顧。爸媽看如何樣?”

“你快起來,曉陽觸電了,我先下去把電閘拉了!”

閒賦在家今後,馮德剛給我先容了一些在他這裡買了保險的家庭婦女,平時我們也就一起逛逛街,聊聊本身的老公,初時我很不風俗,厥後漸漸地人也懶惰了,感覺每天逛吃逛吃的日子也挺津潤的。養尊處優的我不久就胖了,我就開端像彆人一樣去健身房健身,也陸連續續熟諳了很多和我一樣閒賦在家的婦女,隻不過我的肚子一向不見漲,不曉得為甚麼。

馮德剛是我們家的財神爺,這財神爺發話,我爸媽能不聽嗎?再說有馮德剛在,我弟也不成能餓著,以是端五節一過完,曉陽就和我們兩個一起回到了齊市的家裡。

我心不甘情不肯地嫁給了馮德剛,那種對本身運氣冇法掌控的感受曾經一度讓我落空對餬口的興趣。馮德剛也冇有甚麼大弊端,對我父母很好,結婚不久,就籌措給我們家也修棟小洋樓。小樓蓋好了今後,三姨但是來我家好頓誇功。和馮德剛事成後,我媽曾經給了她8888塊先容費。三姨明顯是感覺給少了,以是這一次我們家小洋樓一起來,她就又來了。話裡有話地想要我們家再給點,我媽冇理她,“真是獅子大開口啊,還要我給她8888,我哪那麼多錢給她?當我是搖錢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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