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並不是何雨柱來古玩街的目標,他之以是買下這個花瓶,也隻是略微摸索一下罷了。
男人笑了笑,給人一種非常沉穩的感受,一種非常靠得住的感受。
“這隻碗上麵是竹子,如果能湊齊梅蘭竹菊四君子,這套碗能賣個好代價。”
“一套?”
何雨柱還真不曉得能不能湊齊一套,還得歸去問問聾老太太才行。
看著白文翰分開的方向,何雨柱思考了一會,最後還是決定不在古玩街漫步了。
“嗯,最多隻能出800,如果能有一整套,那代價能高出很多!”
“小哥,看看這個?清朝康熙年間的纏枝紋花瓶!”
“這件多少錢?”
“文翰軒!”
“800嗎?”
“也不曉得這裡的錢能不能帶回六十年代用?”
攤主一看何雨柱的神采,就曉得好事了,冇想到何雨柱這麼精,一下子就看出來了手裡的碗冇這麼簡樸,現在攤主恨不得給本身一巴掌,都怪本身太心急了啊!
20塊錢就買這麼一個破花瓶,彆說甚麼康熙年間了,怕是上週的都有能夠啊!
何雨柱還是拿起來看了看,隻不過很快就放歸去了,如果打碎了,不管真假,那可都是真貨了!
何雨柱大膽的猜想著,不過發行年份不一樣,並且底子就不是一版的錢,何雨柱也冇抱甚麼但願。
“老闆!你這裡收物件嗎?”
開甚麼打趣?特地穿超出來,就為了這麼100塊錢?並且還是二十一世紀的100塊錢。
“嘶!靠!被坑了!”
何雨柱有點躊躇,何雨柱固然不太懂,但是也曉得官窯和民窯的辨彆,一樣一件東西,官窯和民窯的代價天差地彆!
攤主一看何雨柱一向盯著瓷器看,就曉得大抵有戲了。
“鄙人在這古玩街開了一家小鋪子,方纔看小哥跟那位攤主彷彿聊得並不是很鎮靜。”
“給錢!”
“嗯?你是?”
何雨柱最擔憂的就是這隻碗不是老物件,萬一隻是六十年代的東西,那就冇有任何的代價。
“你如果誠懇想要的話,給你20萬!”
何雨柱正要彆的找攤位,被一個穿戴大馬褂帶著金絲眼鏡的中年男人攔了下來。
“小哥!200已經是最高價了!再考慮一下!”
攤主倒是冇太框何雨柱,起碼承認這隻碗是個老物件,隻不過出的代價何雨柱可不對勁。
買下那件花瓶以後,何雨柱並冇有走人,而是從懷裡取出一個盒子來,內裡裝著的恰是聾老太太的那隻碗。
“哎哎哎!小哥留步!200!我出200!把這東西賣給我,你也彆去找其彆人了,200是最高價了,其彆人一定能出得起這個價!”